“躲什?又不是没亲过。”贺予把将他脸掰回来,然后再次低头噙上去。嗜血只是种病理性冲动,但嘴唇贴上瞬间,他似乎感到比血腥味更能让他享受到种刺激感。
人或许就是这样,有道坎在那里,没有迈过时,只觉得前方是伸手不见五指黑森林,怎也不肯前去。可旦迈第步,嗅到林间甜膩野花香气,犹豫脚步就会快起来,心道原来这里是这样片天地,也没什可怕,就再也没觉得之前排斥是什事儿。
年轻男孩子喉结滚动,热不可耐,血沸如汤。
“谢医生,您可千万要记着,今晚事情,是您喝高难受,可怜巴巴地需要帮助。
呢,和胆小懦弱您不样,宁愿牺牲自己也要照顾好您。您不用谢。乐于助人是应该做。”他说完这句话,把谢清呈整件衬衫都往下扯落,然后从旁边抽屉里翻出根黑色拘束带,这地方这种东西倒是备得齐全,他把谢青呈双手给紧紧缚住。
“还记得您在天台是怎挣脱江兰佩绑缚,您放心,这是个强盗结,您绝对解不开。”
“贺予你……滚开……滚!”贺予没有滚,相反,他俯着身子,盯着那双眼睛瞧好会儿,然后手往下摸,摸到谢清呈冰冷金属皮带扣上,皮带扣被解开时发出脆硬声响。
缠间,谢清呈衬衫扣子已经被他完全松开,裸露出下面沾着酒色肌肤。
他胸膛很宽,肌肉不夸张但是紧实有力,线条凌厉,干脆,完全是具成熟男性身躯。
贺予不喜欢男人,但他又因谢清呈现在样子而感到阵血沸——谢清呈不是说,什都不能给自己吗?
他不是觉得,他不应该得到爱吗?
那个总是目中无人,高高在上,从小制着他,教训他,骂他,威胁他,欺骗他,最后走之还说他雇不起自己谢清呈。
谢清呈闭上眼睛,耻辱从颅内炸开,向四肢蔓延。
但是身体刺激不是假,他肉身被激素和药物所控制,变得不属于他,他竟无法克制住那种极度渴望纾解念。而贺予也把他那种情潮汹涌反常模样尽收眼底,这让他起玩弄心,虽然很嫌恶同性身体,但他还是把手覆上去,然后他盯着谢清呈脸,明知故问地:“哥,您不是性冷吗?”
“那您现在怎成这样。”俯地愈低。
呼吸在耳:“而且还是个男。”谢清呈愤极欲死。
“放开……他哑声道,“你他妈……给放开……”贺予挑逗着谢清呈,但又觉得确实不习惯,他于是把手松开,俯身过去又要吮吸谢清呈唇上血,谢清呈猛地别过脸去,贺予嘴唇贴在他柔软汗湿耳根,滚烫热度让他头皮都在发麻。
那个讲台上冷峻平,曾受无数学子仰慕,好像无所不能,无所不会谢清呈。
个熟男。纯爷们,成熟,强悍,冷漠,气质刚毅到足够吸引很多女孩子,和女人结过婚。任谁都认为他绝不会雌伏于人,任谁都联想不到他也能被睡这样个男子气概十足男人。
可现在却被他压制着,自投罗网,躺在他身下隐忍着颤抖。
他要东西,他要热度,其实谢清呈都可以给他。
谢清呈自己就可以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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