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烦得不得,下身又硬又烫,急于操到谢清呈身体里欲望都快把他逼疯,他盯着谢清呈下面眼睛里都透着不正常血光。
“为什进不去?”他呼吸急促地问谢清呈,还在试图往里挤。
谢清呈整个人又痛又失神,脑中无数念头在爆炸,精神上极大羞辱和肉体上疯狂刺激让他根本无法正常地思考。
贺予急死,箍着他腰把他拖得更近,少年热汗冲撞在谢清呈鼻腔里,成种强烈催情剂,少年汗都下来。滴在谢清呈紧实腰腹胸膛,他屁股往前拱,不停地撞他顶他,粗,bao地促他:“你放进去……”
谢清呈眼睛都血红:”放你妈……你给滚!”贺予也是第次操穴,情绪和情欲激动上来,呼吸都喘得厉害。他阴恻恻地盯满身潮红谢清呈眼大概因为进不去实在难受紧,他就有些无师自通拿手指去探那个幽秘小洞。
…在进行下步之前,他盯着谢清呈眼,轻声道:“你知道为什要这样做吗?”声音很轻,但却好像能让人心腔都跟着共振。就如同巨龙堕入深渊时低鸣。
“因为直以来,都没有人真正地爱过,至少以后会有强烈恨。”
“……那也是好。”贺予迅速地给自己勃起到硬烫性器戴上套。
他随便谢清呈怎骂,根本不打算和谢清呈废话,他现在眼都已经烧红,点理智也没有,就想要干眼前这个男人。
他把握谢清呈腰,把谢清呈长腿抬起来,握着戴着套性器就要往里送。
“……!”谢清呈低喘声,随即死死咬住下唇,他脸都白,手指当然是进去可他活那多年,他还从来没被哪个人这样干过,他又痛又羞辱,也不觉得爽,甚至都被弄得前面有些耷拉。
但贺予却好像知道该怎做,他幽幽地看着谢清呈,手指急速地在谢清呈后穴里模仿着性交动作抽插,插得谢清呈盾头不断摇头,他眼神越来越暗,手指感觉到那后面松些,就又急不可耐地增加到两根。
第二根手指插进去极速抽插时候,谢清呈更加受不,他下唇已经被自己咬出血,眼神片混乱。
他是个医生,他知道男性之间性行为最后步是怎做,他知道按贺予这种直男加处男做法,他今天肯定要吃尽苦头谢清呈意识游离间本能地转过头想寻找润滑……然后他看到,在贺予拉开还没关上抽屉里就有瓶润滑剂。
谢清呈和同性上床就已经够受不,照现在这样看,贺予他妈还是想直接做全垒,他不满足于亲吻抚摸或者手口,他是次就要进去。
谢清呈彻底崩溃:“你滚!你给滚!你他妈疯贺予!你疯吗!!”回应他是贺予更粗,bao把他腿折下去,强迫他腿缠在他腰上。
贺予嘴唇侧过去亲下谢清呈腿侧,这让谢清呈在极度怖惧和震怒中又无法克制地产生爽利刺激。
贺予亲下之后就又要往里捅。
这也真是处男干出来事情,而且还是个直男处男干出来事情,贺予皱着眉,捅几次都对不准位置,好不容易把滚烫龟头都已经抵在谢清呈穴ロ,却又因为那地方太小,根本插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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