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把帽子和口罩都摘,露出张极俊美,但又极阴森脸来。男生打扮得很简约,是秋款休闲衫,牛仔裤,甚至还穿着球鞋。
谢清呈将他从头打量到脚,忽然明白——
“……刚才是你?!”
贺予笑笑,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他挤进更衣间,把攥住谢清呈手,将他猛地推到更衣镜上。
装修,校长还很骚地给更衣室装个感应灯,谢清呈拉开帘子走进去就见得黄铜色灯光亮起,照得镜面透亮清晰。
真是有够狼狈,不但衣服湿,连头发也湿透。
谢清呈拉上红色天鹅绒挡帘,松开湿透上衣扣子。
镜子里男人很高大,宽肩窄腰,被浸湿衬衫紧贴着修长身段。但这阵子,他确实是太憔悴,衬衫扣全松开之后就能看到他实在瘦太多,皮肤也苍白得近乎透明,他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什太鲜明血色,就连嘴唇色泽都是偏淡。
更衣室内有只圆凳式更衣椅,给人穿鞋换衣时候用,但谢清呈习惯紧绷,他更愿意站着,于是他就那站着打开吹风机,吹起自己短发和淋湿衬衫。
“是,可惜你发现太迟。”
噪声太响,有人来,他也没有听见。
直到红色天鹅绒被掀开,迎宾感应灯再次骤亮。
谢清呈蓦地回头,竟对上贺予眼。
“谢清呈。”
贺予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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