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总比没有好。
贺予这样想着,在黑暗中,低声对谢清呈道:“她有事,她不会回来。”
“你陪着吧。”
声音冷静,倒不止像是个疯子,而是孤独偏执到极处,自,bao自弃回答,像发疯又像乞求。
窗外是白昼。但少年说——
真没想到他还有这样体力。
这才纠缠完多久?
“贺予!你不要在这里发疯!谢雪她可能会回来……”
连谢雪也已经不再是贺予安全词,他只是稍微顿下,继而他给谢清呈答案——他将他摁在书桌上,桌上写半论文散地。
提什不好,提谢雪?
“天黑,谢清呈。你别赶走。”
“是真没有地方可以去。”
贺予眼神幽冷,心头旧疤像被扯下,淌出血,他于是更凶狠地去啮噬谢清呈侧颈,好像在亟求某种能止血药。
是,谢清呈在他人生中,就好像药,总能镇压些什,又像是冰冷义肢,总能够填补些什。
以前是填补他缺失亲情。
现在也可以填补他渴望爱情。
尽管谢清呈和他曾经期待对象并不相同,谢清呈既是个男性,也不温柔,对他也不好,他和他在起,像是寻个勉勉强强用来补漏人,就好比颗假牙齿,截痛失臂膀后新填上金属,虽然总有些不够圆满,但至少能够顶替那些要命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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