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女生不是谢清呈
学生，不过谢清呈也算是医科大知名人物，她们认得出，于是迟疑地开口：“谢教授，能不能……”
“借、借用
下您笔？”另个胆子大点接着她同伴把话说
下去。
谢清呈和贺予目光无声对上，谢清呈刚想说不能，就又觉得这样反而会和贺予多废话很多，于是冷淡道：
“……可以。拿去。”
“谢谢！谢谢！”女生雀跃地捧过他老人家签字笔，殷勤地递给贺予。
“
们……们之前看《百态病生》校园剧，觉得你好帅，想问问你，能不能……”
“能不能给们俩签个名。”
“就在本子上可以吗？”
“想签书包上……”
贺予顿片刻，最后他笑着瞧向谢清呈：“——谢教授您借支笔吧？”
贺予长腿在桌子下面轻轻碰碰他：“去哪里啊？快坐下。”
谢清呈没理他。
贺予更温柔，和声软语地道出几个字：“还是你想回家。”
谢清呈看上去离爆发不远，但他终究还是权衡利弊，紧紧咬着后槽牙，重新坐下来。但他没什
心情看书，把笔记本重重合，转头望着窗外。
初雪如絮飘飞，美则美矣，但和贺予样，都是美而刺骨东西。
无聊时做表情包，那表情包也很绝，是他把之前在会所拍谢清呈睡颜，和张自己靠在枕头上自拍P在起。
他觉得这画面还挺好看挺和谐，还往上面加些漂浮半透明水母特效，外加土味文字早上好。
“叮咚。”
消息声让谢清呈回过神来，发现手机在贺予手里，沉着脸夺过：“你在干什？”
贺予不说话，由着他把手机从自己手里夺走，睨过眼睛看着他，终于如愿以偿看到谢清呈见到备注和表情包后脸色由白转青。虽然谢清呈已经见过这照片，但现在看到这傻逼照片p图表情包，以及这愚蠢备注，还是震到。
贺予见谢清呈又没什活人热气，笑容敛去些，他存心地要招惹他，于是把笔接，却又目光幽深地交给谢清呈：“谢教授您能替蘸点墨吗？多点，别太干。”
“……”
他以为谢清呈这次总该拒绝。
谁知谢清呈冷着脸瞥他眼，没有任何表情地拧开墨水瓶，汲些蓝墨水，丢给贺予：“拿去吧。”
“……
“有笔有笔！”
“也有！你要圆珠笔还是水笔？”
贺予却只乜着谢清呈，薄薄嘴唇拓着笑，天生有些得意，又天生带着些温柔：“想要钢笔。”
这年头很少有人会带钢笔。
但谢清呈手边就有支。
贺予就管自己打游戏。
两局打完，正准备和谢清呈再聊几句，忽然有两个医科大女生犹犹豫豫地靠近他们这桌，却不是冲着教授来问问题，而是——
“请、请问你是贺予吗？”
“怎？”
和他目光对上，两个女生立刻脸红得像煮熟虾子。
“贺予！”
凶狠语气。
贺予很高兴：“教授注意场合，您专心看书。静个音玩个手机。”
说着就在谢清呈狠锐目光下镇定自若地拿起自己手机横过来打僵尸。
谢清呈面若沉铁，把这傻逼表情包删，倏地起身，收拾书准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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