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被打,脸都立刻浮红痕,却不觉得痛,反觉得爽,他本来就变态,病症加剧他,bao虐心,这种发泄式,bao力只会让他身心愉悦。
“你再骂两句。”
“说你,畜生。”谢清呈直接拽着他头发就把人扯起来,往黑板上撞,而后又猛地推,再直踹脚,径直把贺予踹在地上,身后桌椅板凳哗啦倾倒。
他喘着气,扯正自己藏蓝银夹领带,重新将外套衣扣颗颗扣好,双眼如刃似锥,血红地盯着贺予。
贺予也不起身,他慢慢地擦唇角和脸颊血,只略微直起身子,那些倒伏在他身后桌椅废墟似乎成他宝座,他就那倾身靠在上面,抬起幽深杏眸,阴恻恻地端详着谢清呈,打量着谢清呈。
最后到底是谢清呈吃亏,他性子冷淡,不会接那疯狂炽烈吻,他开始喘不上气,口腔里第次那浓重地饮进贺予血,深入到喉管中间,逼得他承受不住地想要咳嗽。
贺予这时才放开他,他嘴唇湿润,嫣红,那血色不仅仅是谢清呈,也是他自己。
谢清呈也尝尽贺予血腥味。
“他妈真想就这样搞死你。”贺予还压在他身上,双手制着谢清呈腕,不让他动。但是身子总算稍微直起来些,拉开点距离,这距离可以让他更清楚地看到谢清呈在他身下制服凌乱样子。
他极恨,极怨,极焦躁地说:
缠中略微地止歇下去。
持续病症高热让贺予身子温度很高,紧贴着谢清呈时候,仿佛隔着衣物也能熨烫到对方血肉。
谢清呈想要挣开他,但贺予不松手,反而将身制服笔挺男人压在讲台上,纠缠间还扫下讲台上几本警校教参和宣传杂志。
“松开……”
“贺予,让你松开。”
然后他抵着齿背笑,他仰着头吃吃地笑好会儿,呼吸之间都是血,却感到说不出快意。
病态被满足快意。
“你知道是发病吧,谢清呈?”
“……”
“病得
“真,现在就想这样做——也许这样做,你嘴里才可能会有那两句真话。是不是?”
谢清呈好不容易能透气,胸口剧烈起伏着,喘息着。
他藏蓝色外套已经在纠缠中被扯开,里面是淡蓝色警服衬衫,贺予还想去解他制服皮带银扣,于是松只摁着谢清呈手。
谢清呈怎可能由着他胡来,在他松手那刻,bao起翻身,猛地将贺予反压在桌上,而后就是十足力道个巴掌,狠狠地抽在贺予脸上。
“你他妈畜生!”
“松口。”
贺予觉得他嘴太烦,沾血薄唇从他颈间微抬起来,然后侧过去,堪称粗,bao地吻住谢清呈唇,封住他那令人扫兴冷静声音。
贺予死命地纠缠着他,他从来没有发现接吻竟然能是这舒服件事,既能抚慰他心里那个属于正常少年欲望之兽,又能镇定精神埃博拉渴血之症。
谢清呈见好好讲话无用,便发狠地反咬住他,这次接吻比他们从前任何次吻都要热烈,,bao虐,腥甜。
但可能是谢清呈真激惹贺予,也可能是贺予这次实在太不识相,他从来没有被谢清呈咬那重还不肯撤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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