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抖得太厉害
，牙齿咯咯地叩击着。
“
爸妈会崩溃
……！求求你……想想办法……”
“你不要怕。”男孩轻声说，“就是来想办法救你，他们抓很多人来，有时候自己都忘……就偷偷地放几个走。他们到现在还没怀疑到身
“下水道管子里。”
“……！！！”
小男孩：“她已经死。”
“没能来得及救她，没能来得及给她想办法。们这儿经常有这样事情，大人们让不要管。”小男孩以
种非正常理智在和少女说着这些话。
尽管很不合时宜，但人脑有时候就是这样不受控制。
“……”
或许是男孩身上没有什
恶意，少女不吭声，但也可能是吓得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都在抖。
男孩隔着笼子，小声对她道：“这是个大别墅地下室。只是个孩子，那些来这里大人们是干什不知道，但是看见他们做坏事啦。”
“做，做坏事？”少女颤声道，“……是……什坏事？”
小男孩没吭声，摇摇头。
姑娘这才看清，那堆乱草后面站个小孩子。
非常小，男孩，只有五六岁样子。
但他穿衣服干净，整洁，手脚也没有被缚。他看上去不像是被抓进来，而是跑进地窖玩耍个小孩子。
少女口中发出啊啊叫声，眼泪不停地顺着脸颊往下流。
“嘘，小姐姐，你不要叫。”
蹬着踹着，疯狂地扭摆着自己身子，企图把束缚她全身绳索挣松些。
然后——
“小姐姐。”
她身子剧烈颤。
猛回过头去，却只看到笼子角落里蓬乱草。
少女在瞬间竟莫名想到张照片——
那是在二战奥斯维辛集中营，个德国男孩从大路上走过，神色淡然，目光平静，而就在他经过道路旁边，堆积着大量犹太难民尸体。
小男孩心像是已经失明，麻木，他没有任何生死震撼感，就这样习以为常地走过去……
而眼前这个男孩，仿佛也是样。
少女心惊胆战，已是魂不附体，哆嗦许久，才勉强从喉管间打捞出自己荒腔走板声调：“小弟弟…你……你放出去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家里就个女儿……爸妈……爸妈……”
少女：“那…那和起被抓来那个姐姐……你看到吗？”
“看到。”
“她在哪里？”
小男孩指指脚底。
“楼下？”
男孩轻手轻脚地向她走过去，仰头看看地下室顶舱入口。
然后他靠近笼子，踮着脚，慢慢地把勒着少女嘴巴布条解开。
少女猛地喘口气，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嘴唇不住颤抖，齿关咯咯叩响。
“……这是在哪里……你又是谁……小杨呢？和在起那个姐姐呢？你看到吗？你们想干什……啊？你们想干什？！”
“你声音轻点。”男孩虽然很小，但颇有些人小鬼大意味，他把手指贴着嘴唇上，“不要被上面叔叔阿姨听见你已经醒。”
她更崩溃，以为是极度害怕让自己失去理智，出现幻听。
但就在她把头扭开那瞬间，她又听到那个声音在说。
“小姐姐。”
她再次扭头。
那蓬乱草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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