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闭上眼睛，抬起手，在那个腥甜
吻结束后，拍
拍贺予脸颊。
叹息道：“小鬼，你真是有中二病。”
只是那
句话，贺予心便剧烈地颤抖起来——他蓦地起身，转过头去，不让谢清呈看到那瞬间自己神情。
谢清呈：“怎？”
“……没什。”
“因为……因为你命也是命。”他顿下，“你命，是用秦慈岩命换回来命。你想想吧……你想想好吗？”
谢清呈原本不以为意，直到听到这句话，身子才轻微地颤下。
贺予无疑是感觉到，他把后半截话说下去——
“谢清呈，你应该……你应该不要再辜负他性命。”
“……”
没什，只是，你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叫过
小鬼。
谢清呈背脊紧绷，过好会儿，他才慢慢地松下来，再也没有反驳贺予话。
贺予也终于松开他，直起身子，凝视着谢清呈眼：“那，就当你答应。”
“……”
见他不答，贺予就自说自话下去：“从今往后，你不能再有这样事。谢清呈，你是初皇，是秦慈岩徒弟，相信你在这世上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你手脚，你器官，你性命，都不应该被你这样轻视。”
“不许你再为任何人牺牲。”尽管知道血蛊在谢清呈身上近乎无效，贺予还是咬破自己嘴唇，在再次低头与谢清呈交换个充满血腥味吻时，他轻声对他说，“你要乖乖，要听话。这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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