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是真被激着,他根本不想受制于人,他妈做都做,怎做不都样?
这毛都还没长齐小鬼是真以为他只能被人玩是吗?真当他什都不会,吃素吗?!
于是喝酒,又豁开来今天就打算和贺予做爱谢清呈,终于放下某种无形枷锁,挣开锁链男人是极有攻击性,哪怕他是被进入那个,他在床上彻底放开时候,都有种说出来强势压迫力。
因此他在贺予起身去关门时候就坐起来,他跨坐到贺予身上,薅住贺予头发扬手就是个巴掌,目光又狠又辣。
“你真他妈……上床就是个畜生!以后哪个姑娘跟你都他妈倒十八辈子血霉!”
他那根之前在谢清呈后穴操得已经又湿又硬性器就抵着谢清呈尾椎骨在磨蹭着:“要吗?你感觉到它有多热多硬吗,可以让你接着高潮……你说要,就操进去。狠狠操到你肚子里……”
谢清呈哪里受过这样胁迫,气得眼眸比之前更红。
他颤声道:“你……你给滚!”
贺予听着他骂人,眸色暗暗,只觉得更加刺激,他正想再做什缺德事,忽然,远处有束车灯扫过来,散照到他们车内。
——有车要泊到这附近来!
失神,也不敢说谢清呈里面骚。他是真没有什理智,所以他不但没有立刻把内裤弄出去,依旧在湿穴里插着,还忽然把谢清呈正在射精那个地方整个用手抵着,技巧性地揉压着,不让他继续射出来。
“……!!”
释放到半却被硬生生阻止,谢清呈顿时难受到极点,他素来苍白身子都泛红,弓在车椅上,衣衫散乱,睁着失神桃眸,被贺予下下地用内裤布条插弄着,眼角被逼出些湿润痕迹。
“松开……”太难受,他断断续续地发出些声,“松开……啊……你他妈别……这样……啊……”
“别这样,是要怎样?”
这两人做爱,之前缠绵和点点柔情,全都化成,bao戾式言语和性爱。
贺予被抽巴掌,开始有点懵,但立刻反应过来,他仰头,手往谢清呈微敞开衬衫下面探,去摸他腰背,沙哑道:“嗯……那你就英雄救美,为不让那些姑娘受苦,你直和做这些
这束灯光让贺予略微清醒些。贺予立刻起身,把刚才没有关车门砰地下合拢。车内顿时变得很安静,贴防窥膜窗户也不怕泄露隐私。
他刚松口气,忽然眼前黑,紧接着头发就被揪住,后脑重重磕在真皮座椅靠上。
“谢哥,你——”
谢清呈实在是之前那几下,被贺予羞辱地惨。他毕竟是个结过婚男人,岁数又比贺予大那多,由着这个小兔崽子搞得那夸张,射半被揉按回去不说,还被塞着内裤调教……
他这样性格,哪里受得住此种委屈?
贺予是真缺血德,他旦放开天性,在床上乱起来就是点章法也没有,根本不讲任何道理。
“别这样是要怎样?哥哥是想要射吗?”
手指暧昧地抚弄着铃口。
嘴唇贴在谢清呈耳后侧,噪音低浑:“还是谢哥不喜欢这种布条团成假阳具,想要插进去好好地操你?”
声音越来越低,像要蛊惑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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