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笑:“真。你看你那时候给做体检,也从来没有发现喝酒吧。谢清呈有种很微妙感觉。他想起初二初三贺予,那时候在他面前装得多像个孙子,就差把“绩优生”三个字纹在脸上。
哪儿知道贺予那时候就会装得人模狗样拿个假身份证来听爵士乐?要是他当时知道,能把贺予这小畜生腿都打断为止。
现在已经迟。谢清呈又喝口酒,对贺予当时草莽举动不予置评。小酒馆
贺予却道:“以前周末常来。”
“什时候?”
“哦,初二初三时候。”
谢清呈:“未成年人可以进吗?
“长得高,穿成熟点可以忽悠人,而且还搞个假身份证。”
贺予想着想着,心里发痒,轻声问酒保几句,点两款看上去尝,上去都很清甜,实则酒精度数并不算太低果酒。
酒很快就调好端上来,颜色果然瑰丽剔透。哪怕是谢清呈这种不怎有情调人,都觉得非常好看。
“你尝下,味道很不错,有柚子香。”
谢清呈喝口,确实回甘清冽。酒吧气氛很好,来这里听歌大多都是冲着音乐和那种古老悠远味道来,台上老头儿纵情又随意地演奏着些经典曲目,还有穿着复古女郎在唱着词:“爱你恨你,问君知否,似大江发不收,转千弯,转千滩,亦未平复此中争斗……”
贺予听着那歌词,听那爱你恨你,问君知否,他无声地望着谢清呈,而谢清呈专注地听着台,上演奏,直到曲终,掌声响起。
岸来到这家酒店所在万国建筑群,如同次时间穿越,那从酒店大堂走入爵士酒吧内,就像在时间穿越里又叠上空间。谢清呈虽是沪州人,从前却没有来过这地方,这里像是从美国老电影里裁剪出碎片,像极二战时期欧美小酒馆。
“这里地板,风扇,砖墙,都是百年以前酒店初建时原配。”贺予见谢清呈在看那种现在外头早已绝迹木质风扇叶,笑着说道,“怎样,没为难你,没带你去盘丝洞吧。”
“……”谢清呈挑下眉。
没想到自己之前想法居然被贺予看出来。
“二位喝点什?”穿着笔挺小西装酒保拿着皮质酒水单,笑容可掬地走到他们小圆桌前。
“……”
“音乐无罪嘛。”贺予说,“又不是想做什坏事。想做坏事也不来这种酒吧。”
“那你点什酒?”
“点无酒精,很乖。”
谢清呈似信非信地看着他。
谢清呈才注意到贺予在看他,问:“怎?”
“没有,看你听得高兴,很喜欢。”
贺予打直球时候,谢清呈也能接住。
所谓害羞二字,是不会在谢清呈字典里出现。但他仍然会因为这种直球而感到心门门震颤,隐隐地,令他觉得不安和刺痛。
谢清呈以克服精神埃博拉能耐,稳稳自己心神,说:“他们弹得好,你也应该仔细听才是。”
“你随便点。”谢清呈把单子推给贺予。
贺予道:“你这是打算包养吗?
谢清呈:“你过生日,应该。”
贺予盯着酒水单看会儿,心思开始不正。
谢清呈这人酒量不差,但是体质特殊,喝就容易没力气,身体发热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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