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着眉,半醉半醒地被贺予插弄着,修长手指反揪着床单,随着少年情色抽插而发出破碎呻吟。
“呃……啊……啊……”
贺予叫那种果酒是真劲大,谢清呈身上肌肤越来越烫,搂在怀里压在身下说不出舒服,他遍遍地在床上占有这个男人,玷污这个本应该非常禁
‘之前那久没有碰你,都好几个月,昨天天不够。还想要你。哥,你喝醉之后好漂亮,身上又热……忍不,不想忍。现在就要你。谢清呈昏沉间还有些冷峻味道:
“你敢。”
贺予顿下,眸色似乎因此而深不少。然后他没有再说什,忽然深吸口气,用行动回答谢清呈,他究竟“敢”是不敢年轻人头脑热血上涌,说做就不会犹豫。他攥住谢清呈手腕,拉着人言不发地出酒吧,径直就去到酒店前台,啪地拍出张卡。
“开房。”
饮过酒谢清呈身上总是体温偏高,插进去时候很舒服,像进池温泉汤,被热热地包裹着。
“……”
“那就脱衣服。”
贺予:“脱之后呢?”
“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贺予不理他鬼扯,依旧蹭着他,喉结滚滚。他昨夜情到深处第次叫谢清呈老婆,颇感刺激,现在这种气氛正好,而且谢清呈还有点醉,不会和他太计较,于是他又忍不住借机揩油叫两次,低声浑沉地说:“老婆,要你亲手给脱。”
清呈缠绵,前两天又缠着尝尽极乐,这会儿抱着喝酒,身子浸软发烫谢清呈,免不有些俗人该有想法。他呼吸略显急促,黑眼睛在朦胧光线中与谢清呈双眸对望。
几秒后,贺予喉结上下滚滚。谢清呈隐约感觉到危险,他低声问:“贺予,你又要干什?”
贺予抵着他,在音乐声中,微微摇晃着,不断磨蹭他。
他们之间空气变得异常灼热,呼吸也越来越沉。
“哥。”
男人躺在酒店大床上,衣襟散乱,桃眸半阖,后劲足酒水已经上头,他抬起手微微遮住自己额和眼,身子随着伏在他身上男孩子抽插而有节奏地摇晃颜动着,连指尖都微泛红。
连续两天荒*做爱已经让他身体被操得很敏感。他体质对外界高适应性,使得他记住被这个年轻人侵占深入时刺激。贺予没有用抽屉里套子,只匆匆倒点油润滑下,甚至连自己裤子都没有脱,拉下拉链就急不可耐地抵着那个被他用手指拓湿穴缓慢地插进去,将内壁猛地撑到最大,然后就开始如饥似渴地操他,压在他身上不断地插弄着这个浑身烫热男人。
咕叽咕叽*水声回荡在房间内,夹杂着床垫吱呀声,肉体啪啪碰撞声,还有两个人粗哑喘息。
贺予操着穴,能感受到那湿热小洞在激烈地吮吸他,又像在承受不地抗拒他。
谢清呈是真漂亮,房间只开朦胧夜灯,他皮肤就像是锦屏上笼着月光,散发着淡淡光芒。
“他妈是你爹。”
“干爹,又想要你。”
“……”
“现在就想要。”
“……”
贺予蹭着他,轻声说。
“好渴”
“……”
“那就喝水。”
“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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