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聪明人就像忽然没头脑似,次次撞着南墙,撞得头破血流,也不肯回首。只要他靠近,那小鬼还是会满头是血地仰起脸来,对他说:“谢清呈,喜欢你。”
谢清呈心像是被这样旷日持久狠撞,磕开道裂口。
他觉得贺予往那道裂口里放什。
他不知道那是什东西,起初他根本不在意。
可从志隆地下室火海逃出来之后,那个东西像是得到某种滋养,在他心里越来越明显地动起来——
贺予又吻上他。
谢清呈:“……”
贺予:“你刚才想说什?”
“……”谢清呈这次干脆不想开口。
他没有开口意思,贺予也就不动,坐在他床边,安静地凝望着他。
贺予生怕这次谢清呈薄唇碰,又要说什带冰碴子话,立刻过去,趁着他还没开口,就低头堵住他嘴。
吻用情,情浓意深。
贺予要把他心里或许要破土而出绝情话都以情火焚尽。
待这激吻结束之后,两人呼吸都有些喘,贺予眼眸微泛着些红,对他说:“哥,你……想和说什?”
谢清呈正要开口,贺予又不敢听。
谢清呈第二天早上浑身酸痛地醒来,映入眼帘先是酒店套房内豪华顶饰,床柱。
而后昨晚上支离破碎记忆潮涌着,纷纷撞回到宿醉后欲裂脑袋里。
他也不是做这种事会震惊人,只是坐起来时候仍觉得晦气——自己他妈,这究竟是在干什?
昨晚上不知怎就和贺予又搞上,开房在酒店翻云覆雨。
谢清呈记起来昨晚上自己喝多,到后面都没有控制住,得亏这酒店隔音好,不然他妈隔壁住客都能来砸门骂娘。
谢清呈觉得不舒服。
那东西刺得他心感到疼。
他不喜欢这样,他从未有过这样感觉,从未因某个人而感到心脏里部分开始不受控制,他想沉着脸,拿起冰冷手术刀把它切除,因为它让他觉得危险,觉得刺痛,觉得不安。
他想把它无情地切割出去,像切阑尾,切赘瘤,切掉切病变组织,好让它不
谢清呈哪里不知道他这样做原因?
贺予这是犯完浑之后又怕。
谢清呈看着他忐忑不安,却又强自镇定样子,时间心里竟很不是滋味。自己以前并不会这样。
他从前只知道回避他,拒绝他,与他讲道理,告诉他绝无可能,哪怕他们确确实实发生过契合度极高性关系,他们依然不可能在起。
他以为贺予这样聪明人,会选择知难而退。
又垂睫帘把他嘴唇吻住。
谢清呈:“……”
松开时两人唇瓣都是湿润。
贺予又问:“你想说什你说吧。不拦着你。”
谢清呈:“觉得……”
正想着,洗手间吹头发声音停止。
贺予这次起得比他早,洗个澡正准备去叫客房送餐呢,擦着短发走过来,就看到谢清呈已经醒,拢件外套,正靠坐在床上,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
贺予看他这样就有些发慌。
他算是被叔叔整出心理阴影,两人每次都做悱恻缠绵,完事儿之后谢清呈裤子穿就翻脸不认人,什不应该,昏头之类渣男言论扔,然后掉头就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