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舐着那鲜血,吃吃地笑,笑声越来越大,盘旋环绕……他蓦地抬眼,眼神很疯。
“给你吃什?那才是真好东西呢,比研发服从者2号难多。”贺予沾血嘴唇开合,他打量着谢清呈,就像打量着自己掌心之物,打量着他舍不得捏碎,但又不甘于他逃跑珍物。
“这个……岛上人,叫它驯兽丸。当然驯不仅仅是兽,还可以是像谢医生你这样不肯服从,薄情寡义人。”贺予慢慢整理着自己衣服,再次靠近谢清呈,“你吃这个,四个小时之内,就会越来越难受且虚弱,每次反驳或者抵抗
“……!!”
谢清呈蓦地睁大眼睛。
贺予忽然低头吻住他。
那吻极其粗,bao,凶狠,掠夺着他口中空气,犹如攻城掠地恶龙被释放而出,与他放肆地纠缠。
这个阔别三年吻在两个人内心深处都引发山呼海啸,尘封回忆猛地挣开时间镣铐,那种熟悉欲望与气息扑面而来,引得浑身过电,头皮发麻,眼前阵阵发黑晕眩。劫火瞬间裹满他们全身,好像要将他们焚成灰烬然后重融在起。
能呢。”贺予慢条斯理道,“你也知道,这是回国强占市场第次药试,你不帮着也就算,还要与作对,与作对也就罢,还要劝自动出局……”
贺予冷笑,贴在谢清呈耳后声音说不出是极冷还是滚烫:“你这是有多护着你新老公啊?前夫不认?”
谢清呈觉得他真是脑子有病,这节骨眼上在说这些不靠谱东西。
他不知道是贺予这两个月来,几乎每天都会在暗处盯着他和陈慢同进同出,贺予想着这背后种种旖旎,被折磨得,bao戾妒恨,心脏都像要被啄空。六十多天煎熬足够逼得个正常人成为变态,又何况贺予原本就是个疯子?
谢清呈在他身下剧烈挣扎起来。
在这疯般热吻中,谢清呈忽然感到贺予渡给他样东西,像是糖果,入口有很重玫瑰花味。
糖果被贺予粗,bao地抵入谢清呈咽喉,他在吻怀里那个男人时候,迫着他把那颗糖直接吞下去,然后又痴迷地吻谢清呈嘴唇好久。
直到谢清呈缓过劲来,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推开他。
“咳咳……”谢清呈面若金纸,色泽极惨淡地望着他,“你他妈……你给吃什?”
贺予低垂着眼睫,嘴唇上还有谢清呈最后狠咬出血。
可是贺予手交扣着他手指,手将他另条胳膊反折在腰后:“谢清呈,你真是不识好歹……你知道吗?次次地放过你,你却次次地激怒。你要帮着陈衍,是吧?无论重来多少次,你都要站在他那边,和作对,是不是?”
谢清呈咬牙道:“你既是段闻人,你和谢离深,你们俩出解药,怎可能让你们上市……那是在拿人命开玩笑。”
“哦,那你可真是个圣父。”贺予听着他话,手上用力更甚,几乎拧得谢清呈那只患有旧疾胳膊都要脱臼。
谢清呈吃痛,却不愿意闷哼,他承受不地仰起头来,无声地微微地喘着气,眼眸中混乱片。
而贺予就趁着这时候腾出手来,把扼住谢清呈下颏,将他脸庞硬扭过来,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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