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
屋子里气氛太僵,气压也太低。
安东尼紧紧盯着贺予脸,似乎在飞速地思索着能够反伤于他,且能把这件事影响就此中止办法。
最终,他想到。
做完这些,贺予抽张雪白纸巾,擦着自己指尖血。
“你是活得腻,打着名号在外面招摇撞骗?”
血蛊力量终于结束,安东尼咳着血挣着从地上爬起来,双目赤红地瞪着贺予:“你敢对组织内部人用异能?!”
贺予眯起眼睛:“敢?”
“……”
血蛊力量现在已经非常霸道,对正常人亦有定效果,安东尼来不及防御,贺予最终从他嘴里逼问出所有话。
待安东尼全部讲完,别墅屋内已是死般寂静。
贺予坐回书桌前椅子上,手指抚摸过桌角谢清呈未干血。他胸口如塞,出离愤怒,面上没有丝毫表情,但那种面无表情比发火更为可怖。
安东尼完成血蛊下命令。
慢慢地,就要从控制中恢复过来。
安东尼紧绷着脸:“你不是有监控吗,看监控去。”
“你也知道,监控没有声音,只有画面。”贺予依旧把玩着那小火龙,手指抚摸过它破碎笑痕,“说吧,自己主动说出来会好点。”
“没什好说!”安东尼爆发,“贺予,你别忘你自己身份!谢清呈是破梦者人,你要是再和他纠缠不清,你信不信段总——”
话音未落,安东尼就被贺予砰地拽着按到墙上,贺予蓦地逼近他。
“段闻和不过是相互利用,相互实现自己目标,和他心里都很清楚,你以为搬他出来有什用?”
“用不用都是自由。你们不是直防着血蛊吗?所以才发明那种东西。”贺予扫眼安东尼手,“可惜你没拿出来戴上。”
“你——!”
“去和段闻告状吧。”贺予冷道,“去吧。与他从不是主仆关系,你就未必。要和他讲讲你是怎浪费时间在公报私仇上吗?”
安东尼切齿道:“你这是恩将仇报,是救你,那两年——”
“那两年,什时候和你天天上床,夜夜温存?”贺予目光骤利。
贺予却盯着他,嘴唇轻动:“过来。”
安东尼顿时又被控制,恍惚向前。
贺予:“跪着回来。”
被血蛊所控人只会依言照做,贺予目光麻木地看着他跪行到自己跟前,然后伸出手,拍拍安东尼头,嘴角荡开丝瘆人冷笑。
那笑容稍纵即逝,紧接着贺予就将安东尼额角狠狠磕在坚硬实木桌角上,又在安东尼挣扎着要从血蛊中清醒过来时,狠狠脚当胸踹去,“砰!”地踹得安东尼撞在旁边饰品架上!
贺予说着,再次将安东尼额狠撞在墙上,于此同时他也让自己攥着安东尼头发手狠狠擦过粗砾墙面,让自己手被擦破,血涌出来。
安东尼闻到他血腥味,便睁大眼睛慌乱起来,摸索着想要从口袋里掏个什东西。
但太迟。
“说。”贺予已经字顿地下命令,“你刚才都和谢清呈讲些什!说清楚!!”
这件事不过是个拙劣谎言,在看到冲突现场时候,贺予就已经猜到个大概,但他需要知道更具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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