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教授。”老院长抬眸看着他,“东西早就已经给你准备好。特殊野外注射器,非常轻便,易于携带。”
谢清呈伸手去拿:“谢谢。”
“等下。”
“怎?”
“有样东西,想交给你看。”老院长示意自己面前空椅子,“你先坐吧。”
他性子太爹,平时这类叮嘱也多,因此卫冬恒听来并没有什奇怪,夫妻二人将谢清呈送至门口,目送着他上车远去。
谢雪忽然微微地皱起眉头。
卫冬恒:“怎?”
“……不知道。”谢雪看着谢清呈车子越开越远,“只是觉得心里闷闷,有些不舒服。”
“是不是天要下雷雨啊。空气里湿度大。”卫冬恒道,“你快进屋坐着吧。”
席间,谢雪和谢清呈说:“哥,下个月过生日时候,你不管多忙都不许工作,想订个旅游私家团,们起去走走,散散心,好吗?”
卫冬恒连忙帮着妻子劝他:“是啊,哥,旅游特别好,能让你把之前烦心事全部……”
谢雪在桌子下踩他脚。
劝就劝,提之前烦心事干什?都当爸爸人,讲话还是愣头青小伙子样不过脑。
卫冬恒吃痛,居然还回头对谢雪道:“哎呦,你踩干嘛?”
几声。
“可能就这几天回,会准备准备。成,那挂。”
结束通话后,他摘耳麦,重新把屏幕上视频进度条拉下,拉回到谢清呈打量监控器时候。
“……”
贺予看着画面里那个男人,心里有个预感,但那预感让他非常烦躁。
谢清呈坐下,老院长起身,去给谢清呈倒杯热姜茶
谢雪应,却没有动。
她站在那里,目送她哥哥车子尾灯在拐角处消失,直到那血般颜色已经不见,她仍目送。
谢清呈去第二个地方,是美育私人病院。
院长已经在顶楼实验室等着他。
二十管微缩血清,经过特殊处理,呈现浅蓝色,藏在设计过安全管内,管内有微缩针头,只要按窍门拧动管口,针头就会弹出,方便谢清呈在外自行注射。
谢雪:“……”
谢清呈明白他们意思,但下个月他在哪里都未可知,曼德拉岛是个人间鬼域,这次前去查探是个九死生任务。
他来不想让谢雪他们担忧,二来这个任务也确实是机密,所以他什也没有和家里人说,只是喝最后口热汤,让那平凡温热淌过他心,散向他五脏六腑。
然后道:“……好。”
临走前,他最后抱抱芽芽,和正在洗碗黎姨说句辛苦你,又对谢雪和卫冬恒道:“那大人,家务事也要学着做起来,要互相多照顾。”
他抬手重重地揉揉自己睛明穴,然后吐口气出来,沉着脸,重新戴上耳麦,拨通另个加密号码。
“喂,是。”.
从破梦者总部离开后谢清呈,已经没有太多时间可以准备。
他最后回趟家,与谢雪他们吃顿晚饭。
他们并不知道谢清呈即将要做事情,这餐饭像往日样吃很随意家常,上桌是黎姨做清炒番薯藤,麻婆豆腐,红烧仔排以及青菜鱼圆汤,饭是谢雪做扬州炒饭,她是跟着谢清呈学,现在也炒像模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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