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吻他们谁也没有想到,等彼此都回过神来时,他们已经发泄似激吻在起,甚至不知道是谁在纠缠着谁。
那晚上,不是为应付段闻,贺予却还是做到插入。
因为谢清呈身体不好,他进很克制,但只是进个茎头就爽得受不,这些天来隔枕顶撞,穴口磨蹭,好像都成主菜之前开胃点心,反而加重真正插入时灭顶刺激,谢清呈甬道从未这样激烈地吮吸过他,他仅仅只是顶着收缩穴口,那*靡水就好像要淌出来。
那晚上两人没有任何借口,却做与爱欲有关私事。
谢清呈伏在床上,不停地被贺予后入,床垫随着两人激烈动作吱呀作响,他背脊微弓,身子随着贺予抽插而晃动着,苍白皮肤浮上层艳丽薄红。贺予最初撕开个套子,可是操到半实在爽受不,他又将自己湿漉漉滚烫阴茎给抽出来,摘套,重新炽热地顶进去。谢清呈当时很崩溃,他手揪紧床单,指关节都泛白,他失声沙哑地呢喃道:“你他妈……说要戴套……戴套……!!”
不爱你问题,仿佛外面死多少人都和主角无关似。
他们自然不会这样去做。
他们只有晚上这点点时间,可以假公济私地,放纵些无伤大局私欲。而在这私欲放纵中,在这样朝夕相处之下,他们还是渐渐地无可避免地被对方拽入旧情深渊。
尤其在这曼德拉海岛上,在大战降临前夕,他们能自私只有这片刻时间,为什还要在这片刻温存里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于是贺予好像不想再去管什陈慢不陈慢,谢清呈和谁在起他都不想管,随着岛上气氛日渐紧张,最后日子越逼越近,贺予变想法,他想在这最后时光里,借着工作伪装之由,把谢清呈强行纳入他羽翼下偷欢。
“戴你也没现在这爽啊。”贺予意乱之间,边在谢清呈身上耸动着发泄着欲望和爱意,边喘息道,“都脱,射在外面也样。”
这次倒是没有骗人,贺予尽管床品很差,天性,bao虐,但他最后还是记得谢清呈体弱,他在抽插紧绷着要射出来时候,把性器从谢清呈被插到湿热不堪穴内拔出来,低吼着全部喷到谢清呈英俊脸庞上。
事后他喘息着,去摸自己身下男人脸,在昏暗被子底下,他模糊能看到谢清呈被操到失神表情。
他忽然像三年前样,感到种不可用语言形容怜惜和痛苦。
怜惜是因为爱得深。
谢清呈也逐渐不再去思考贺予到底对自己是什感情这回事。
至少这刻,贺予是真切地需要他。
他们每天晚上都越做越疯,撩火也越来越重,但因为彼此间还隔着层不再爱恋纱帐,既然不必应付段闻检查,他们倒也没有真做到最后步。
只不过贺予撤抱枕之后,每夜都是毫无遮挡地蹭着谢清呈腿射出来,做完之后同样弄得床上,被上,谢清呈腹部腿间,甚至是小穴口都是粘腻精液。
再后来有次,贺予射精时在被褥间盯着谢清呈眼,他看着那双漂亮桃花眸,忽然再也忍不住,低下头,毫无必要地吻住谢清呈微微喘息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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