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得快,两只幼团现在都会坐会爬,爬得累,就靠起坐着。
“啾……淮……”七个月想要学会有意识地说话还是早点,但靠坐在顾淮旁边这只幼团不止是聪明,对某几个音节更是有天生执着,沈绥现在把这些个音节慢慢发遍。
等到成功发出音节以后,这只幼团就又给旁边顾淮添个口水印。对沈绥而言,他现在认知是,这样吧唧口给别人添口水印是表达亲近意思。
日常接受口水印洗礼,顾编编淡定地抬手抹抹自己左边脸颊。没办法纠正这只幼团观念,顾淮做法是自,bao自弃地跟对方样,也吧唧口给对方脸颊添个口水印——
扯平。
尝试发出这个单音,想着把对方安抚下来。
沈绥回应得很快,“呜啾!”
要切实抓住才能安心,但是被这样安抚,沈绥在被沈老爷子试着拉回手时候,就没有再把唇抿下。
自己手也是小短手,顾淮把手往对面幼团伸过去些,控制着勉强在对方头上轻摸摸。
被这摸头,原本还有些抽搭幼团彻底安静下来,安分待在沈老爷子怀里,就是视线还放在顾淮身上不肯移开。
好不容易在这情况下把自家崽子顺利带回沈家,虽然是对个未足岁孩子承诺,但沈老爷子也没有食言,他在第二天确实是又带对方去顾家。
主要是这言也食不得,再第二天早上,沈老爷子就见自家宝贝孙子反常态早早醒,在他靠近时候还睁着眼睛盯着他看,啊呜啊呜地像是在提醒他昨天事情……以往可没这活泼。
有有二,那就有三四五六七,自从发现只要哪天不带自家崽子去顾家串门子,对方就给他掉金豆豆这事以后,沈老爷子现在已经养成每天下午都抱着孙子去顾家串门良好习惯。
“别人是青梅竹马,你俩倒好。”七个多月,会爬,望着在铺羊绒毯客厅地面起慢慢爬着两只幼团,沈老爷子笑着开口。
两个都是孙子,这就该叫竹马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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