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那因大步向他走过来,伸手给他解下早上亲手系上去领结,低声问道:“殿下,您要现在休息吗?”
贝非勒斯应声,又偏偏头,双手不自觉地抵在梵那因胸前。暗精灵手指轻轻拂过他颈间,有点痒,又有些凉。
“梵,”他抱怨地唤着他奴隶,微蹙着眉,用种自己都意识不到近乎和情人撒娇般语调不满道,“你手怎这凉?”
“抱歉,殿下,”梵那因灵活地给他解开白色领结,放到边,“暗精灵体温都偏凉。”
这倒是事实。
脚,这样对方也来到前线,相互牵制,彼此动作也看清楚,定能发现对方把柄。而曼达家族直为纳西斯家族抢去平叛这肥差而不满,偏偏纳西斯家族蠢笨至此,竟然输给伙暗精灵,白白让自己捡便宜,得到平分、甚至分得大半胜利果实机会,自然乐意。
会议上又报告些常规事宜,很快就都通过,所以才过两个小时贝非勒斯就回到马车上,梵那斯果然还老实地坐着等着自己。
贝非勒斯见状满意些,又靠着自己暗精灵闭目小憩片刻,回到府中后就招梵那因同自己起回卧室。
他在马车上虽然睡段时间,但他还是觉得困,便决定补觉再去处理其他事情。他睡觉自然得让梵那因陪着,而且还有其他欠下事情也得并补回来。
在贝非勒斯记忆中,从他们第次亲热起,每次梵那因都像是被他地位权力所胁迫不得不从样子,两人欢好过程中对方脸色也总是平平淡淡,像是在强行压抑着自己,忍耐着什样,似乎并不怎享受,只是在履行义务。
暗精灵体温整体要比光精灵低几度,不像光精灵身体年四季都是暖融融。
即使如此贝非勒斯还是皱皱眉,吩咐道:“让他们再把家里温度调高些。明天叫裁缝来,你也该做几件厚点新衣服。”
事实上梵那因衣服已经多到独占整间大房间作为衣帽间——这还是持续不断把旧衣物清理出去结果。这十年来贝非勒斯每次做衣服时候都会顺便给梵那因也做两件,有时候还会像现在这样特意请人来给他做。
王子殿下仿佛有个不为人知嗜好,他好像就喜欢看着自己暗精灵穿上不同衣物,打扮得俊美不凡,再示意对方自己件件脱掉。而他靠坐在边看得津津有味,时而招来对方索要两个亲吻或拥抱。如果不是他太懒,贝非勒斯或许也会愿意尝试亲手脱掉暗精灵衣服感觉。
交代完做衣服事情后,他犹自不满地
而且无论什时候他让暗精灵停止,梵那因也会马上遵从,并没有十分难受或不愿表现。
再加上梵那因极其厌恶被除他之外其他光精灵碰到,所以贝非勒斯直认为自己暗精灵是个禁欲主义者,并不太喜欢这件事情,只是习惯使然听命行事罢。自己把他赶出去,暗精灵说不定还会因为少项任务而松口气。
那怎行。
贝非勒斯想到此处就黑脸,心道补觉时候要连这个也起补回来才行。
他拉着梵那因回到卧室,自然而然地站到床边,而后高高仰起头,露出优美修长洁白颈项,偏着脸看向自己暗精灵:“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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