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由于在床上耍赖,现在比起他日常吃早餐时间已经晚将近个小时,生理反应是难以掩饰。
贝非勒斯瞪圆眼睛,看向暗精灵表情瞬间显出几分羞赧和紧迫。梵那因却没在意,轻笑着摸摸他肚子,又吻吻他耳垂:“殿下,稍等下,去取早餐来。”
贝非勒斯坐在偏厅小桌前看书,果然不过片刻暗精灵就推着餐车回来,上面整齐地摆着他最喜欢几样食物。
贝非勒斯微微有些奇怪,因为往常送餐这种工作都是由其他侍从来负责,并不需要梵那因亲自动手。
“其他人呢?
他从未考虑过梵那因想法。他不敢考虑。
他怕对方真实心意是离开他、放弃他所给予切而换回自由。他怕如今梵那因切行为都不是出自本意,而只是无力拒绝出自他授意。
很长时间以来贝非勒斯都拒绝承认这点:梵那因对他很重要,在他心里,暗精灵有着特殊位置。
而如今这点是如此明显且赤裸裸地呈现在他面前,即使是他也无法否认——在面临重要抉择时候,暗精灵总是他最先想到那个人。
他把他暗精灵捧在心里,可他却只是对方难以拒绝不得不忍受主人,这对于贝非勒斯而言是很难接受。
及祖父,如果他不能回来,就赐给梵那因爵位,保护他生衣食生活无忧。
精灵王知道他处境,也默许他提出这系列要求。
很快到第三天早上。
贝非勒斯知道过今天他就要上路前往生命之森,所以格外不愿睁眼面对现实,睡醒之后也孩子气地在梵那因身上赖着。
梵那因只好轻轻地诱哄地吻着他眼皮,放轻声音道:“殿下,该起床。已经天亮。”
然而无论如何,让他放下骄傲去向对方祈求怜爱或是出于施舍情感也是绝无可能。
“殿下,怎可能。”梵那因微笑着把他从床上抱起来,给他披上柔软白色袍子,再细心地系上衣带。
“殿下,你该吃早饭。”暗精灵柔和道,“放轻松,向您保证,切如您所愿。只要您愿意,今天将永不落幕,们将永远在起。”
贝非勒斯当然不会相信这明显鬼话,但是即使是安慰也让他感到开心。
更何况此时他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声轻响——这实在不该出现在位养尊处优王子身上,但是贝非勒斯正值青春年少,平时在梵那因照料下生活极为规律,早餐、午饭、晚餐、夜宵都定时定点可以吃上。
贝非勒斯起初抗拒着不肯理他,哼唧着就是不肯睁开眼睛,夺过被子蒙住自己头,躲避着暗精灵袭击。
后来他实在是忍无可忍,把把被子掀起来,坐直身子瞪向梵那因,眼眶微微有些泛红:“……这次离开,可能就回不来。而且这次不能带你去,以后可能再也看不到你。”
“梵那因,你这想让离开吗。”他垂着头,用极轻声音喃喃道。
这是向骄傲光精灵王子殿下正常情况下绝不会说出口话。
从始至终在他们这段关系中都是他处于主导关系,他用他权势、地位、力量压制并掌控着暗精灵,他命令暗精灵服从他,侍奉他,自以为是地给予对方奖励,而全然不顾对方真实意愿及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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