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里……”他抬起头,看向自己暗精灵,眼神中依然带着疑惑。
“这里就是你们传说中生命之树。”梵那因摸着手下粗糙树枝道,“但是他和你们传说和想象又不样。”
“你们传说里,生命之树是孕育万物生命所在。但是殿下你有想过?生命本质究竟是什?”暗精灵淡淡说着,暗红色眼睛低垂下来,看向怀中光精灵。
贝非勒斯下意识摇摇头。
梵那因轻轻笑笑:“生命本质是时间。如果个生命体被剥夺所有时间,那这个生命体也不能被称为’活着’。他会转化为另种状态,被称为’死’状态。而生与死界限就在于,这个生命是否还拥有属于’它本身’时间。对于个世界而言也是同个道理,如果个世界失去属于这个世界所有时间,那这个世界就会走向毁灭。”
欠,脸上还带着点困倦。记得你看向,很平静地说,’让他留下吧’。”
梵那因把贝非勒斯抱得更紧些,轻吻他耳垂:“殿下,就是那时候,看见你那瞬间起,改变主意。突然觉得就留在这里也不错。”
“就是,直都是。连名字都是殿下你所起,您该最清楚不过。”
贝非勒斯抿抿唇。随着梵那因话他也渐渐想起两人初识时候场景。
那时候他还是个青涩少年,正为些现在看起来无足轻重事情烦恼着,却不得不在个困倦午后放弃补觉想法去接待他那恼人表兄,然后眼看中对方奉上那名暗精灵奴隶。梵那因是他第个也是唯个相中并愿意留在身边暗精灵。
“永恒之外,万事万物都存在于’时间’范畴之中;在走向死亡与毁灭之前,切都有’时间’来管辖并衡量。”
“所以传说中生命之树,确切而言应被称作’时间之树’。它是这个世界生命之本,也是整个世界时间之本。它继续向上生长,便征兆着这个世界拥有继续前进、流动时间。所以传说中生命之树如果死亡,整个世界都会毁灭,也并非无稽之谈。”
梵那因解释许多,贝非勒斯却只关心自己最关心个问题:“那你究竟是什?你和这棵变态树是什关系?”
“不是变态树,时间之树
他甚至想起他们第次亲热时情景。那时梵那因已经留下半年,那天他在宴会上喝醉酒,带着酒意回到家,而后在梵那因给他擦洗完身体换上干净柔软睡衣将要离开时候拉住对方,理所当然地命令对方不要离开,“留下侍奉他”……自那之后这种事就变得经常且理所当然,并且频率越来越频繁。
直到后来,梵那因成没有名份,却是他事实上所独宠情人。
这样回想起来,十年时间中确没有什关于梵那因事是他所不知晓,暗精灵也没什能瞒过他。
只是在他们最初相遇时候,他并没有重视这名连名字都没有暗精灵奴隶,也没有兴趣解对方过去和背景;而等到他足够重视对方时候,他已经不在乎他曾经经历,自然也没有兴起过询问念头。
从最初起,他对梵那因就没有他自己所想象那解;偏偏对方也不像他所想象那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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