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脱想说虽然周围有好多人看着,但是您老人家也不用这敬业卖力表演,真。您可以伪装成个沉迷赌桌,根本无心照看死乞白赖非要跟着您对您死心塌地可怜小灵宠形象。
不过他也发现,时司长是真敬业,真认真,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不留破绽,怪不得每次时缄亲自出手都好无败绩。
他是真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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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以为咱家是专门打黑除恶维护三界和谐稳定轮回司工作者。
颜脱心里默默道,同时记起时缄那“司璋”设定里是开地下赌场。
他被时缄揉着下亲这口弄得脸上通红片,心里却忽青忽白,心说时司长他老人家这演技不得呀,要是真去冥府中老年表演艺术团,怕是他爹荣誉团长地位不保!
就在这时时缄在他耳边不紧不慢道:“宝贝你说这局该压什?”
颜脱看看写满大小、点数、奇偶、赔率等信息台面,摇摇头:“……不知道。”
奇:“老兄你想得这通透,怎还来赌?”
汉子摸摸头,嘿嘿笑道:“这不是手痒,不过是有谱,每周就来次,每次就带万灵币,输光或者玩够十把就收手,而且就在楼,绝不上二楼。”
颜脱在心里摇摇头。他现在是灵宠,当然不能插话,但他明白赌这种东西绝对沾不得,开始可能都是清醒,但如果不及时抽身,慢慢就变得不清醒。最可怕是已经倾家荡产无所有,连人格和尊严都输光还自以为“清醒”觉得自己能翻盘那种。所以最好就是从开始便碰也不碰。
这时候那汉子看到跟在时缄身后颜脱,伸出大手就想摸摸:“兄弟,这是你家灵宠?看着挺水灵,还挺机灵。”
时缄却自然地截住他手,摇摇头道:“家宝贝在升仙前和是对儿,明媒正娶那种。后来成仙,他知道不打算继续带他做仙侣,就自愿成为灵宠跟着。毕竟曾经是人,所以不愿意让别人碰他,平时也多纵容他些。”
时缄又在他腰间捏下:“教你多少回也不开窍,是不是故意要主人回去罚你?”
颜脱涨红脸,眼睛水润润地看向他,不知道还以为真是只想要惩罚小猫咪。
“说个。”时缄隔着裤子揪揪他尾巴,命令道。
“……压、压大吧。”颜脱小声道。
时缄这才满意地笑笑,利落地压大,淡灰色眸子却还看着他,把他搂过来咬着他耳朵说:“要是输看回去怎罚你。”
“解,解。”那汉子笑笑,也没在意,到另边去看赌局。
颜脱敬佩地看着他们司长,个纯种人渣愣是让他老人家演绎成个又渣偏偏还念着些旧情人渣,形象顿时丰满许多。
时缄看得差不多,便拉过颜脱坐在张赌桌前,让颜脱偎依着自己站在旁边:“宝贝儿,咱们也试两把。”
颜脱实在很震惊,又不能明着问“司长您会赌吗”这种问题,于是往时缄身上蹭蹭,拿捏着强调撒娇般小声道:“主人~咱们能赢吗~”
时缄搂过他腰在腰侧揉把,又特别流氓特别邪气地在他脸上香口,笑道:“宝贝忘咱家是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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