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群敌环伺之下,太子爷还是抬起头来,轻轻在时司长掌心吹口气。
这口气轻轻柔柔痒痒,时司长淡灰色眼眸暗下,没忍住直接揪着颜脱领口把人揪起来,对着唇狠狠吻口。
同桌另外三个人看着这幕,眼中都浮起丝兴味。
事实上时司长麻将技术确实不错,他也没问另外几人玩多大、赌什,上来就干脆利落地填补三缺空位。颜脱小时候不少看颜青天和朋友或下属打牌,多少看出些门道,只听声音就能听出来时司长定然是赢多输少。
怪不得老爹赏识他。颜脱在心里嘟囔着,时司长这样去冥府中老年棋牌协会也是员猛将。
似乎察觉到他不在状态,回过头来安抚地看看他,颜脱对上对方眼睛下子愣住——时缄眼睛,虽然是淡灰色,但和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双暗红色眼睛里沉淀东西却摸样。
……大概是他记错时司长眼睛颜色吧……不过他又怎会把时司长眼睛样子记得那牢,说实话,他之前明明连直视这个男人都不太敢。
那三人中间则摆放着张方方正正桌子,桌子上摆着颜脱最熟悉不过东西——麻将。
太子爷当即又是愣。这东西他父皇颜青天陛下最喜欢,他从小看到大,丝毫不以为奇,心中甚至不由有些失望——他原本还以为这里会摆些更高端、他没见识过赌局。
说起来,他爹颜青天还是冥府中老年棋牌协会荣誉会长。
这局牌打得时间不短。颜脱迷迷糊糊,趴在时缄腿上不自觉地觉得安心,最后竟然不知不觉地小睡过去,只有时缄不时地摸摸他,让他在睡梦中发出抗议哼唧声,越发地向男人怀里蹭去。
再醒来时候只见杜先生身边那男女都站起身带着自己灵宠告辞离去,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和杜先生,连那只“小兔子”都不知道什时候被人带下去。
杜先生这时挑眉看向时缄,时缄明白对方意思,把刚睡醒颜脱往自己怀里拢拢:“宝贝很听话,他留在这里没关系。”
那个杜先生点点头,突然神色变,开门见山道:“你来这里是做什?”
“当然是带宝贝儿来玩。”时缄不慌不忙道,只手从颜脱上衣里探进去,路向下走,最后停留在他尾巴根儿处不紧不慢地玩弄
此时杜先生已经微笑地招呼时缄落座,好像两人是旧相识样。
颜脱亦步亦趋地跟着走过去,学着女人身边“猫咪”样子侧对着桌子跪在地上,把头轻轻搭在时缄腿上。他可以感觉到时缄腿僵下,随即又很快放松,伸手自然地摸摸他鬓发。
颜脱没有在意对方动作,他现在满心都在担心时司长会露馅儿。毕竟麻将不同于赌大小,除运气外也考验牌手技术,如果时缄本身对其不解话,即使作弊也不容易赢。如果被这些人看出他根本不会麻将,那“司璋”赌场老板身份就有可能会露出破绽。
然而被他担心着时司长却毫不慌张,淡定自若地摸张牌,伸到他嘴边轻声哄道:“宝贝儿给吹口福气儿。”
颜脱挑起眼瞅他下,不管打牌技术如何,看样子时司长倒是把这些花花手段学个十足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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