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寝室在六楼,基本只有他个人住,他室友只在这里存放些书和杂物,偶尔回来取些东西。也是上床下桌结构,对面床板上用旅行包放着两大包行李,除此之外空空荡荡。
因为知道他来徐江特意打扫寝室,还打开门窗通风。迟筵进屋后把门窗都关严锁上,自己拿手机打会儿游戏,等到十点就像普通学生样去洗漱准备睡觉。
走廊上依然不时传来学生脚步及说笑交谈声,这样具有生活气息声音反而让迟筵觉得安心,他迷迷糊糊,很快就睡着。
不知过多久,他隐约听到阵有节律敲门声,那声音不疾不徐,却硬是把他从睡梦中唤醒。迟筵下意识地看眼手机——凌晨点整。
他很快反应过来是有“人”在敲门,那熟悉平板几乎没有变化敲门声让他瞬间清醒过来,心底揪成团。
笑,几乎没怎说话,也就平平常常地过去,连联系方式都没互相交换。迟筵非常感谢徐江理解,结账开车把他们三人送回学校便自己往家里开。
开到半遇到红灯停下,心里突然有点哆嗦。现在是下午两点半,时间还早,早晨在家时候虽然没事,但是谁能预料到日落之后昨天那个东西会不会再过来敲门呢?谁知道它是不是已经盯上自己家盯上自己呢?昨天晚上虽然没有事,但是并不代表今天依然没有事。
万今天那东西能打开卧室门怎办?
想到这里他几乎不敢继续向家方向开车,颤颤巍巍地把车停到路边,给徐江打个电话。
徐江接起来问他:“尺子?又怎?看师妹漂亮反悔?”
迟筵伸出手想去开灯,但无论如何反复地按就是按不开。徐江住是博士生宿舍,可并没有晚上到点熄灯断电规定。
迟筵只有紧紧抓着手机,凭借那微弱光芒死死盯着门方向,右手却牢牢握住装着骨灰小瓷瓶。
“吱呀”声,门突然无声无息开。
原本应该亮着廊灯走廊却是幽黑片,看不见丝毫光亮,恍如地狱深处。
迟筵猛然间被吓得不由自主地尖叫出来,生理性泪水瞬间糊满脸,他大口地喘着
反悔个头。他整天都在想着昨晚事,根本没注意两个姑娘长什样子。
迟筵道:“老徐你舍友今天回宿舍吗?能不能去你宿舍借住晚?”博士宿舍是两人间,他记得徐江舍友已经结婚,在学校外面还租着房子,并不时常回宿舍住。
徐江道:“他不回来,但是晚上也不回来,妈叫今天回家,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去呢。尺子你房子怎?需要话就在寝室等你,和室友说声,你正好可以睡床。”
迟筵想想,虽然去徐江宿舍还是个人,但是身处学生宿舍满满楼都是人,寝室和寝室间就隔着堵墙,况且都是年纪轻轻活力正足学生,想来是比自己那个刚被不知道什东西造访过家安全多。
迟筵不再迟疑,借口说自己楼上房子漏水还没修好,快速开车回家取日常用品,略思忖,甚至把叶迎之牌位也仔细用布包好收进背包。又开回苏民大学,找到徐江拿上他们寝室钥匙,把徐江送回他家,婉拒徐妈妈留他吃晚饭热情邀请,趁着天没黑回到徐江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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