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迎之在这时走过来扶住他,将人抱进怀里,伸手取下块毛巾给他擦擦脸。右手抱着他,左手轻轻抚上他脸,让他阖上眼睛,同时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轻道:“阿筵你先睡觉,乖,睡醒们就到医院。”
这句话仿佛是有催眠效果,迟筵虽然依然觉得身体十分难受,但意识却渐渐昏沉,在叶迎之话音落下不久后就陷入沉睡。
叶迎之抱着人,关掉家里所有灯,抱着迟筵坐在客厅沙发上,月光从窗子中打进来落在他脸上,映出片苍白。
傻瓜。他点点迟筵睡梦中还因为不适而蹙起眉头,有些心疼,又吻吻。
这个样子,怎用正常
迟筵听到他声音觉得脸上有些发烧:“怎还特意打电话过来?像以前样发消息给就行。”
叶迎之在电话那端低低道:“想听你声音。”
明明是极为老套情话,迟筵脸还是瞬间烫起来。他匆忙应声“放心会买好”就挂电话。
右面正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同事大哥打趣地看他眼:“年轻就是好啊。小迟快收拾走吧,别让女朋友等急。”
没想到这顿饭还吃出问题。
慌啊,还是看看求个安心。”
迟筵愣,笑:“张哥你听谁说?从来不信这些,以前去道观寺庙也是为陪外婆。”不过说起来古木镇那个地方好像是有点不对劲,比如连续两天敲门声,虽然迎之说是某种动物,但他还是觉得不踏实,好在已经回来也没发生什事。
旁边走过来个圆脸年轻人调侃道:“张哥你别理小迟,这小子自从谈恋爱之后就信奉唯物主义。”
毕竟是工作时间,迟筵领到电脑后和几人道过别就和实习生起回去,并没把这些闲谈放在心上。
由此生活回归平静,除天气天天热起来,其余再无波澜。
辛辣、海鲜、过食,半夜迟筵突然觉得胃里翻腾,绞痛难受得厉害,干呕得眼睛都红,看上去眼泪汪汪,却吐不出东西,脸色煞白,额头上浸润出冷汗,身子都在细微地抽动,到最后难受得连话都说不出。
迟筵勉力对叶迎之道:“……迎之,扶下楼,送去医院。”
叶迎之却愣住那里没动,他站在洗手间旁门框阴影处,神色晦暗难辨。
迟筵思维也变得迟缓,迷迷糊糊勉强想到迎之他好像不是苏民市人,是跟着自己过来,平常也不出门,他会不会不知道医院在哪?
于是又费力补充句:“……打车说去第三医院就行。”第三医院是离他们家最近正规医院。
有天周五临近下班时候迟筵突然嘴馋想吃香辣虾。他能感觉出来叶迎之以前是不做饭,但是他神奇之处在于第次做饭也能做得很好,只要照着网上食谱就能做出来。
他给叶迎之发消息:“想吃香辣虾。”
过大约十分钟,叶迎之电话就卡着他下班时间打过来,隔着电波显得格外低醇动人。
他笑着问:“怎这馋?把需要原料发给你,你自己买回来,记得买活虾。”
他手机还是迟筵给他买,迟筵记得好像是他们刚在起没多久时候,叶迎之说自己手机坏,没法联系,第二天他就巴巴地买和自己同品牌手机最新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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