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京摇摇头:“她现在丈夫就是盛海老板刘盛海,他们早就好上,是太忙,竟然直没发现。也没防过她,公司事情她都知道,然后全都告诉刘盛海。”
迟筵隐约记得这个盛海,和舅舅直是竞争关系,但是规模口碑等各个方面都比不上舅舅公司因而直被压头,却没想到这个情况。
他犹豫下,小心问道:“您腿……?”
杜明京道:“正在下楼时候知道消息,时间又犯高血压晕倒摔下去。还好就剩下两级台阶而且没伤到头,不过腿上落下伤,不是什大事。”
“能治好吗?”
迟筵呆在那里,脸更红。
……
很快又到年底,没等过元旦杜明京就打电话把迟筵叫回去。
他语气很急,迟筵也没来及细问,匆匆就请假开车去世明市。刚进家门就觉得不对,家里冷冷清清,似乎主人很久没回来住样子,也没有开灯,他来之后杜明京才打开客厅大灯。
迟筵这才看清舅舅竟然拄着根拐杖,左腿完全使不上力气,仿佛夜之间苍老二十岁。
老又承受不诛邪阵威压,被救出后没过七天便撒手人寰,临走前却还反复告诫弟子莫要再去招惹那恶鬼。他自然也不会再做无用功。
当年迟筵替他指路,他助迟筵祛除迷心鬼气,结下本是善缘,实不至于落到最后反而结仇怨。
快递包裹里是封信和个小玉瓶。唐光远在信中表达自己哄诱他去师门,反而害得他落入险境愧疚和歉意,又说晦气事并不是骗他,玉瓶中是八十枚驱晦丹,每年吃颗消除这年邪晦就可不影响他人。
迟筵下班后拿着玉瓶回去找叶迎之,叶迎之看看,告诉他:“没毛病,管用,吃吧。”
迟筵这才放心吃。
“治不治得好不也样。”杜明京笑着摆摆手,笑容中却难掩苦意。
偌大
杜明京把他领到沙发处坐下,很平静地开门见山道:“小筵,公司要不行,当年创建时候你父母也有投资,你现在手里有多少股份,还有些资产,可以用现在市价1.5倍价格收购。”
迟筵吃惊,看看左右,问道:“怎?舅妈和婷婷呢?”
杜明京低下头:“和她已经离婚。婷婷也不是女儿。”
他辈子都在为公司和事业而奋斗,临到头来却是孤家寡人个,如今公司也垮,竟然是只剩下迟筵这个外甥。所以他最后尽可能地要保证迟筵不受损失。
迟筵呆在那里。怎会……在他印象中舅舅直都是很能干很努力也很要强人,最后怎会这样?
吃完晚饭后迟筵原本在看电视,叶迎之在旁边抱着笔记本电脑不知在做什,两人互不影响。
突然叶迎之就把笔记本放到桌子上,倾过身来抱住他腰摩挲地亲吻他脖颈。
迟筵被这突如其来亲密袭击搞得手足无措,脸涨得通红,双手搂在对方脖子上,结结巴巴问出来句:“……叶迎之,你生前也是这样?”
叶迎之笑着把他抱进怀里继续吻他:“瞎想什,之前有很严重心脏病,医生不让做剧烈活动……”
他贴近迟筵耳边含笑道:“……做人哪有做鬼来风流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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