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已经打扰麻烦叶迎之太多,搞得对方根本没睡几个小时,这时候迟筵实在不好意思把他推醒。他试着改变自身姿势和位置,向前蹭动身体,但由于空间实在有限,叶迎之右手压得他又紧,根本是无济于事,反而像是他在主动迎合侍候对方样……
迟筵脸涨得通红,最后咬牙,闭上眼睛,决定装没发现不知道。
反正……用不多久就会好吧?
由于早晨被自己装作不知道而对方无意识发生那件意外事故和昨晚自己太怂给人家添不少麻烦,等叶迎之醒来后迟筵根本不敢直视对方,耳朵根都红。
叶迎之缓缓睁开眼睛,抬起胳膊,就着当下姿势道:“抱歉,有没有压到你?”
但这次迟筵说什也不敢再往外看。
叶迎之挨着墙躺下:“在这里睡吧,不过你得回去把被子拿过来,这里就套被子。”
迟筵心有余悸,刚才跑到叶迎之这里已经用尽他全部力气,到现在他双腿还在打颤。他听见叶迎之话,却没有动,呆呆坐在那里,看起来有些可怜。
叶迎之掀起半边被子:“进来睡吧,快天亮,凑合会儿。”
迟筵犹豫下,钻进去,脑袋贴着叶迎之小声说句“谢谢”。
;但如果不确认下又实在觉得心里发毛,不踏实。
犹豫半天,左思右想之下他终于壮起胆子再次向窗外看去——
那东西咧开没有舌头嘴,冲他露出个空洞笑。
迟筵这次也不喊,连滚带爬地爬下自己床,心意瞄准叶迎之床铺,眼都不敢再往其他地方瞥,抓救命稻草样爬上叶迎之床梯,握住他被子。
这番动静叶迎之不可能不醒,他睁开眼坐起来,低着头看向迟筵:“又怎?”
因为贴得近,耳根和脖颈都可以清晰感受到他气息。
迟筵赶紧摇摇头,摇几下又补充道:“没有。嗯,没有,昨天多谢你。”
他坐起来,不太敢看叶迎之。
叶迎之微微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模样:“没事。别
宿舍床都是米宽,挤两个青年男性实在是勉强。两人只能侧着身子睡,背对着背,倒也相安无事。
迟筵这晚上连番受惊吓太大,精神紧绷,松懈下来后很快就睡着。
第二天他睁开眼睛时看见屋里已经亮,脖颈间感受到另道呼吸声。他微微偏过头,发现叶迎之不知什时候转过身,头抵在他脖颈处,右手臂也完全搭在他腰上,两个人身体紧贴,呈现出叶迎之环抱他状态。
更为尴尬是有什东西在他下面无意识地顶动蹭弄着。
迟筵张张嘴,呆瞬。
迟筵摇着头说不出话,喘几口气才战战兢兢开口:“……那个还在外面……”
他手不停颤抖,看样子简直要哭出来。
叶迎之往里挪挪,从上到下瞄遍对方除条短裤完全光裸身子,拍拍自己被子:“先上来吧,外面凉。”现在是十月下旬,北方气温并不高,没供暖二没空调,他再这在梯子上站下去大概得感冒。
迟筵如同得到某种敕令,迅速地爬上床,小心翼翼蹭起被子个角盖住自己。
叶迎之转头向窗外看眼:“还是什都没有。定是你看错,自己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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