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给他喂过水?
谁喂?叶迎之?他怎喂?还是说自己太渴睡梦中要水,他给自己端过来自己下意识就喝只不过忘?迟筵揣测着,觉得最后种最有可能。
叶迎之微微弯起嘴角:“没事,下午没事,正好带他回寝室。”
人家毕竟是住起室友,杨青点点头没说话,就见对方揽着迟筵肩膀极自然地夹颗虾球递到迟筵嘴边:“吃点东西,否则会难受。”
你知道他难受还上来就给他喂那多酒?杨青心里腹诽着,却总觉得眼前这幕不太对劲儿,哪儿不对劲儿时也说不上来。
迟筵也醉自己也吃饱,和叶迎之不熟,这呆着看他喂迟筵吃东西还挺尴尬,便站起身点点头:“那个,叶同学,下午有点事就先走。下次有机会再聚。”
叶迎之淡笑着目送他离开,等人身影消失后才垂下眼,静静看着掌中早已醉得迷迷糊糊人,微带笑意地轻轻印上他带着酒香唇:“……真傻。不是怕吗,怎这听话……”
前摆着四瓶酒,瓶白酒瓶红酒还有两罐啤酒——没听说过被室友请客,别人还没到自己先点排各式各样酒。
迟筵向两人互相介绍彼此,菜上之后叶迎之就开始殷勤地劝酒。
杨青心中违和感更重,因为对方殷勤明显都是对迟筵个人。他像家中男主人样风度翩翩落落大方地请杨青自便,然后开始热情地给迟筵倒酒劝酒——几种酒混着起倒,明明毫无章法,他偏偏说是自己独门调酒绝技,让迟筵定要品尝。
杨青忍不住说句:“这混着喝……不行吧?”谁调酒是这调?明显是哄人玩。
叶迎之带着淡淡笑意看他眼,没说话。
杨青想着自己和迟筵毕竟本科就认识,今天是迟筵请他室友,但醉成那样估计也没法结账,走出来时候就想把账结。收银台小姐却笑着告诉他:“先生,和您桌最先来那位先生来时候已经提前付过账。”
杨青暗忖迟筵这室友还挺大气,回到学校却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有点放心不下迟筵,特意给他发条消息,问他有没有事。只是不知道对方什时候才能酒醒回自己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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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筵醒来时候天已经全黑,屋里只亮着盏台灯。
他看眼手机,十点半。不由暗暗咋舌自己这觉竟睡十个小时,晚上是别想睡。然而这次却没有从前酒醒大睡觉过后口干舌燥喉咙灼痛感觉,嘴唇上也湿润润。
杨青心说难道这位叶公子还带杀熟?跟迟筵熟,就紧着他折腾;跟自己不熟,所以放自己马?
他忧心忡忡地看向迟筵,却发现对方虽然面对这混合酒也有几分为难,但对上他那室友却颇有几分百依百顺来者不拒样式。他心中暗道难道是迟筵得罪他室友或是有什把柄落在对方手里?
他也没法当场问,试着委婉地劝劝发现也劝不,索性不说话,极有眼力见儿地闷头吃菜,假装自己不存在。
很快迟筵就醉得连这点点为难都表现不出来,晕晕乎乎地任叶迎之施为,对方递给他什他就喝什。
杨青毕竟还有几分义气,忍不住道:“那个……叶迎之?迟筵他醉成这样怎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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