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筵抱着自己包又跟着叶迎之回到他卧室,他暗暗发誓自己再也不要进那间客房。叶迎之腾出半个衣柜给他,让他挂衣服。卧室对面还有间衣帽间,卧室两个衣柜里收都是这季常穿衣服,因而倒不至于挤不下。
迟筵件件往叶迎之衣柜里挂衣服,看着
叶迎之单手扶住他腰稳住他身形,又关上淋浴喷头,低下头问道:“发生什事?”
“又看到那种东西,这次没有皮……就在隔壁衣柜里,打开衣柜就看见……”迟筵结结巴巴地说着,牙齿还打着寒战,从心底涌上来寒意激得他全身发寒。
叶迎之没说话,索性把他全身湿透衣服都脱扔到旁边台子上,将他拉到莲蓬头下重新打开水流开关,调高水温让他接受着热水冲刷。自己在旁边看着,只依然用左手单手扶着他避免摔倒,嘴里轻声安抚道:“没事,你在这里再冲个热水澡,缓和下,洗洗晦气,过去看看。”
迟筵下意识反手拉住他手臂:“……别,和你起过去。”
迟筵没带衣服进来,叶迎之就直接从自己衣柜里拿出两套干净睡衣,套自己穿上,套扔给迟筵。迟筵身量没他高,上衣垂到臀部,裤子还得挽起来些。
室去洗澡,然后用洗衣机把两人沾满火锅味和啤酒味衣服洗晾好,才去收拾自己拿过来那大包衣物。
他现在虽然直睡在叶迎之房间里,但是自己带过来衣服还都挂在原来那间客房衣柜里。
那衣柜样式也比较老式,是棕木色,双开门,有人多高,看上去质地很好,非常厚重。
迟筵对这间房间还有些心有余悸,进门后首先把顶灯打开,然后提着自己背包放到床上,走到衣柜前拉开左面半扇柜门准备把衣服挂进去。
衣柜里站着个血红色东西,血肉模糊团,勉强能看出是个人形。
叶迎之领着他走到隔壁,自己走到衣柜前打开看看,对站在门口向里看不敢进来迟筵道:“阿筵,什都没有,别怕。”
迟筵想起方才那幕又忍不住哆嗦,迟疑道:“是、是吗……”
叶迎之“嗯”声:“没事,别怕。这柜子也上年头,明天早晨就找人把它收走再换新就是,别害怕。把里面你衣服先拿出来挂到房间衣柜里吧?”
迟筵走过去拿起自己放在床上背包,心有余悸地看着那个沉甸甸棕木色老衣柜,摇摇头:“……不用,把这个包拿走就行,里面有换洗衣服。那里面衣服不要。”
就算叶迎之帮他拿出来他也不敢再留着那些衣服,不过里面衣服本来也不多,只有他之前带套换洗衣物和几件内衣裤。
迟筵“砰”地声反射性关上柜门,直接向门外跑去,径直推开隔壁卧室门循着水声冲进浴室里。
他记得自己过来前叶迎之刚进卧室去洗澡。
叶迎之果然还在,他全身湿漉漉,黑色短发紧紧贴在脸上,流水从莲蓬头中奔泻而下洒满他全身,在浴室灯照耀下水珠都反射着金色光泽。
迟筵却顾不得这许多,闯进浴室后竟直接撞进叶迎之怀里。
温度适中热水浇到他身上,把他上衣全部淋湿,水温度勉强唤回他两份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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