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袁安慰他两句,又道:“问初中同学,简单给他讲你情况,他有事过不来,而且说感觉你情况比较复杂,他不定能解决得。不过他说他师姐前两天正好有事来A市,他师姐是专门干这个,比他有本事得多,已经托他约去他师姐,最近应该就能见见。你再坚持两天。”
迟筵应好,谢过老袁和他同学后才挂掉电话,看向叶迎之把刚才从老袁那里得到消息告诉他。他戳着盘子里外焦里嫩煎蛋,只觉得点胃口都没有。
事到如今,他已经能确定自己是撞邪,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招谁惹谁,这连串凶杀惨案为什会和自己扯上关系?
他突然想到,难道是
老袁声音通过电波传来:“那好,和你说件事你别害怕啊,最好站得离人近点。”
“你说。”
“昨天你给讲都记呢,然后就刚才得到个消息,说是警方在咱们学校附近出租屋里又发现两具尸体,个没腿,被藏在床底下;另个被、被剥皮……藏在柜子里。”
“……那个没腿据说已经死快个星期,不也和你说你看见那个相吻合。那个没皮是昨天刚没命,就说是不是和你遇鬼这些事还是有关系……”
老袁声音依然从手机中传来,迟筵却吓得根本拿不稳,手机下子掉到餐桌上。
迟筵之前被吓得脑子都不转,什都没想就套上叶迎之递过来睡衣,现在才觉出尴尬。他如今只有三个选择,是把自己之前穿那件洗湿穿上;二是去隔壁那个柜子里拿那个东西可能碰过;三是不穿。
叶迎之看他很苦恼地站在地上,合上《正义论》问他有什问题,然后本正经地提出第四条解决方案:“你可以穿,不介意。”
他想想补充道:“不过好像没有全新,洗得很干净……你介意吗?”
随后又微笑地安抚道:“其实你保持这样也不介意。”
其实洗过之后用吹风机吹吹很快就干,更别说他家还有烘干机这种东西。叶迎之默默把《正义论》放到床头,假装已经忘记家中所有现代电器。
叶迎之听见响动回过身来看他:“怎?你同学和你说什?”
“没,没事……会儿再和你说。”迟筵颤抖着对叶迎之道,嘴里说着没事,眼神分明怕得不行。
叶迎之关火,端着两枚煎蛋坐到他身边,无声地安慰着他。
迟筵这才又鼓起勇气重新拾起电话,听见老袁在那头询问:“喂,尺子?怎?刚才发生什事?”
“没什,就是下子吓到,手机掉。”迟筵努力地尽可能镇定地回道。
翌日早迟筵醒来后第件事就是给老袁发消息,询问他那个初中同学事情。这样日子太刺激太惊悚,他也不能总扒着叶迎之不放,自己个人时候怎办?
他焦急地等着消息,想到老袁周日通常不会这早起才勉强多两分耐心。
没想到老袁这次居然很给面子起得很早,见到他消息后直接回个电话过来。
“尺子,你现在个人吗?”老袁在电话那边问道。
迟筵看眼在厨房忙碌着做早餐叶迎之,回道:“没,和室友在块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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