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样妖邪之祸。
他此时脑子乱成团,坐在地上就开始订回家票,飞机只能订明天航班,火车倒是还有晚上班次——无论如何,他得第时间赶回家陪在爸妈面前。他得保护他们。
迟筵买完车票之后就急匆匆地进屋开始收拾东西,叶迎之看见他动作后喊道:“阿筵,做什?你要干什去?”
迟筵停下动作看着他:“要回家趟,迎之,这些日子多谢你照顾,能遇到你真好。”他扯扯嘴角,试图向叶迎之露出个笑容,没想到眼泪反而抑制不住地流下来。
他慌,他太怕。
其实迟筵已经隐隐猜到,那个“爱人”,十有八九指就是自己。
“……你就是‘她’爱人,迟筵,你既和她成亲,你父母家人就是她亲人啊……”
‘她’还要两种东西,亲人血,爱人心。
你既和她成亲,你父母家人就是她亲人。
这两句话重锤般,下下地不停砸在他心上,不断溅出回响。
遍。
“你是说你们拜过堂、行过礼、立过誓?”
“是。”
“那就糟……”胡星声音有些凝重,“知道大多数人不把这些网上关系当真,但是仪式就是仪式,你们已经行过关键婚仪,就可以算作夫妻……”
“不会吧,”迟筵有些不可思议,“就算是这样,也该是和叶迎之算作夫妻吧?”
叶迎之走到他面前,低下头,将左手搭在他右肩上:“阿筵,出什事?不碍事话,陪你起回去吧。”
迟筵下子抬起头看向他,心中下子又燃起些些希望。
顾惜惜是躲着叶迎之,带叶迎之回家躲过胡星不在这几天,说不定就能拖过这劫呢?
但是迎之他毕竟也只是普通人,顾惜
迟筵手中手机“啪”地声掉到地上。
他像是被这声所惊醒,又连忙蹲到地上,哆哆嗦嗦地捡起手机,甚至顾不得站起来,就着这个姿势颤抖着又继续给胡星打回去。
“胡姐,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家人,救救爸妈……”他牙关打颤,声音直都在颤抖。
胡星那边静默良久,半晌后才道:“抱歉,也没有办法。你家附近若是有什灵物宝地,倒是可以让你父母暂时避避躲躲。”
电话那边传来忙音“嘟嘟”声,迟筵却直瘫坐在地上,站不起来。他从未想到,有天竟会因为自己原因而祸及父母祸及家人。
“不样,如果那个角色只是你室友所操纵个道具,那自然婚姻关系只在你们两人之间成立;但现在那东西成邪物有灵,这层婚姻关系就在你同他们二人之间同时成立。这里可不论夫妻或是不许重婚,仪式完成,关系就缔结。”
“最可怕不是这个,迟筵,昨天刚查到,那东西要想给自己做副最合适寄体,就必须要两种东西——亲人血,和爱人心。”
“心?不是第个受害人就已经被、就已经被挖去心……”
“没错,心是人生机之源。要想维持那残缺寄体生气,最初时候就必须摆上颗心,然后等最后取到最重要心脏后再将其换上。”
“可是她不是妖邪吗?她去哪里找爱人,又去哪里找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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