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事,就是、就是叶迎之如果上咱们家去,您和爸不要理他,也不要给他开门。”
刘凤莹听着就觉得不对,奇怪
自己竟然还把他视作救星、视作护身符,甚至主动带他去家里见父母,简直无啻于引狼入室。
自己……竟然就这样喜欢上他……爱上他。
连他是个什东西都不知道。
可是他直在骗他。
自己直直,不过是生活在叶迎之虚构谎言之中。
他望着爱人消失背影,垂下眼睑。
阿筵他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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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筵头脑片空白地跑出家门,直到跑到车水马龙大街上才歇口气,莫名觉得这幕似乎似曾相识。
笔记本、衣服等其他物品都没来得及带出来,不过也无所谓。还好带手机,还能打车回学校,还能和其他人联系求助。
西也适用,吃得太尽兴太满足太肆意,甚至心满意足到连伪装自己都忘。
没有人吐息会是那种温度,即使天生体寒也说不过去。
迟筵也忘不掉那声轻笑,那年夏夜在表叔家佛堂,在他又惊又怕又累支撑不住要昏过去时候,那个东西也是那样从后面揽着他,轻轻吻着他后颈,情不自禁地发出轻笑——连那笑声中为所欲为后餮足感都模样。
迟筵下子推开叶迎之环抱坐起来,跑下床。他衣服全部被叶迎之四散着扔在地上,他顾不得捡,直接把打开衣柜从里面随便拿套衣服匆匆穿在身上。
叶迎之眼下正是脾性最好思维最迟钝时候,满腔满眼柔情蜜意简直要无处安放,迟筵向他要星星要月亮他都舍不得拒绝。
他坐在出租车上,暗自嘲讽着自己天真,除恐惧,还有种近似失恋般低落。
迟筵突然想到虽然不知道叶迎之到底是有什目,但最好还是和父母说声,让他们警惕些比较好。
不怕万就怕万,万是第二个顾惜惜呢?
想到这种可能性他就觉得心中涩,却也不再犹豫,拿起手机拨通熟悉号码。
刘凤莹接起电话后有些讶异:“小筵?怎?有事吗?怎这个时间打电话。”
他看着熟悉街景,不知道该怎办。
他不知道该拿叶迎之怎办。
顾惜惜虽然开始藏得深、手段残忍,但是现在他已经差不多知道对方底细、知道对方究竟想做什,还有胡星等人盯着她,这样想来也不是那难以对付。
可是叶迎之……他伪装得比顾惜惜好千万倍。自己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东西,想要做什,只知道,他绝对不可能是人。
怪不得顾惜惜怕他,怪不得顾惜惜要躲着他走。
正温存着却突然被爱人把推开是真愣住,他坐起来看着迟筵转眼就迅速穿戴整齐,副要出门样子,仍是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只沉声叫着对方名字:“阿筵,怎?又出什事?”
迟筵直背对着他,不敢出声,也不敢回头,直到全部收拾妥当,将手机揣进兜里,才回头看叶迎之眼,然后用平生最快速度冲出卧室——家里只有他们两人,叶迎之抱着他进来时候,连卧室门都没顾上关。
叶迎之缓缓沉下脸。
他从迟筵方才回头那眼中,看到恐惧。
对他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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