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根本没有认识到错误。
哪里是太心急问题。
迟筵闭上眼,喉头动下。
叶迎之用鼻尖贴着他鼻尖,像是回忆着什:“……可是看到你,就克制不住。看到你,就知道你是。”
“阿筵,你属于。你身上有气息……即便如果有上辈子,你也是属于。”
胡星再次看向叶迎之:“抱歉,麻烦你千万照顾好小迟,不要在意他说话。希望你能理解他这说不是对你有偏见或恶意,他只是这段时间太紧张太害怕才会这样,你直都是他最信任最依赖人。耐心地疏导他,过这段时间就会好起来。”
这种事情也不能建议迟筵去看心理医生,因为心理医生肯定不会相信他说这些怪力乱神话,只能寄希望于同他同经历过这些事情身边人帮助。
叶迎之听到“你直都是他最信任最依赖人”那句时眸光闪闪,随即点头应道:“明白,会把阿筵照顾得好好。”
叶迎之将两人送到门口,看着他们走远。
屋里下子陷入安静,又剩下他和叶迎之两个人。
她,声音微弱,还带着些许沙哑:“胡姐……”
这是他最后机会。
他双黑色眼睛直直盯住胡星:“胡姐你说,室友他是人吗?”
这个问题配合着他略显苍白虚弱表情,有种别样诡异感。
他眼睛里有着淡淡希冀和哀求,可是胡星并没有看出来。
,。
这是他人,不管过多久,他都不会让出去,谁也别想抢走。
“不会伤害你。”他轻柔地耳语着。
迟筵依然执意不肯睁开眼睛。顾惜惜也说过那样话,什“迟筵哥,喜欢你,不会伤害你,所以把你心给吧,们永远都在起”。最终不过还是要他命。和这样不是人
迟筵木然地坐在那里,像是失去最后点希望。犹如受害人向警方求救,警方反而亲手将他交回到凶手手里,告诉他,这个是好人,你要好好地跟着他。
叶迎之垂着眼锁上门,重新走回到他身前,俯身在他耳边轻笑着道:“阿筵真不乖。你是想让老公被他们收走吗?那阿筵岂不是要守活寡?怎舍得?”
迟筵别过脸,低着头,手微微抖着,眼都不肯看他。
叶迎之用左手轻轻抬起他脸,用鼻尖和唇摩挲着:“阿筵,你看着,你别不看……是错,当年不该太心急。”同时用右手执起他两只手,同握在自己手中。
当年果然也是他。
她看叶迎之眼,向他歉意地笑笑,又转向迟筵:“小迟,不要疑神疑鬼,你最近是被吓傻。你室友他怎可能不是人呢?放心吧。”
迟筵张张嘴,微微偏过头,正看见叶迎之站在门框处,微笑地看着他,黑眸深沉,笑容温柔。
他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急切道:“顾惜惜是被他消灭,亲眼看到。”他刚才……也全是骗你们。
胡星安抚地走近他,拍拍他肩膀:“……你是吓得太厉害,产生幻觉。最近好好休息,最好出去散散心。”
想必在迟筵眼里,他很难接受自身邪气反噬顾惜惜这事实吧。可是他身上邪气是天生,不是他错,更不是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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