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筵不自在地向右偏过脸,没有意识到随着这个动作,自己左颈完全,bao露在对方视线之下。
面前人再次压低身体,那冰冷吐息由上而下滑着来到他左边脖颈处——迟筵只感到裸露在外皮肤凉,随即有什寒凉而湿润东西在上面滑过。
是、是对方舔舐。这个念头刚滑过心间,迟筵便不由得绷紧身子。
面前血族用左手紧紧按住他右肩,原本被用来阻止他摘掉丝带动作右手和他左手虚虚十指相扣。只是两个简单动作,就让他无处发力,根本动弹不得。
两人紧密地依偎在起,下刻迟筵感到有尖锐硬物抵在被舔吻过那处,是对方獠牙……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只是刹那间脖颈便已经被锐物刺穿!
迟筵犹豫下,试探着伸出脚步向前,却没有受到阻隔——门不知在何时被无声无息地打开。灰发男人没有跟过来,很显然是只让自己单独进去。
他什都看不见,也不知道里面等待自己是什,只能伸出手,摸索着尝试继续向前走。
室内铺着厚厚地毯,他可以感觉到脚下软软,却听不见自己脚步声。随即他听见“喀嚓”声,身后木门再次合上并落锁。
迟筵心中突然生出片惶恐,站在原地,不知该做什。视力被剥夺感觉更加加剧未知恐惧和内心慌张。
他抬起左手犹豫地搭在眼前丝带上——他想将它摘下来,以便看清自己目前处境;又怕这举动会触怒这里奇怪主人,反而再为自己惹来不必要麻烦——虽然他也觉得当下境况已经不能更糟。
为他耽搁太多时间而等得不耐烦。
迟筵艰难地挪动着步子,忍不住出声确认道:“……它们,或者说你们,到底是什东西?”十分荒谬是,现下这总是成不变灰发男人竟让他感到些微可靠,只是因为他似乎很能掌控局面,并没有因受到血气影响而变成亚历克斯他们那样怪物。
男人脚步未停,带着他走上三楼,头也不回地吐出个词:“血族。”
仿佛这只是再普通不过个问题。
猜想得到确认,迟筵深深地无力地闭上眼。
他控制不住地从嗓子里发出声闷哼,伸手
然而很快就有人帮他做出选择。房间主人不知何时已经无声地来到他面前,只有力手按住他搭在丝带上左手。
那只手冰凉、修长、骨节分明,和梦中样。
迟筵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下。
随后他感觉到手主人俯下身接近自己,他冰凉吐息轻抚在他脸上,迟筵可以感觉到对方离自己极近——或许只差点就会贴到。
可是他什都看不见。
看看愚蠢毫无戒心自己,究竟把自己和友人带入怎样个险恶超现实境地。
他们最终在三楼最里面间房间门前前停下。木制房门把手上搭着条醒目黑色丝带。
“抱歉,请您闭眼配合下。”男人说着,手脚利落地取下丝带,将它系到迟筵眼睛上。
视野范围内顿时陷入片黑暗,迟筵有瞬间无措,其他触感却在此刻变得尤为敏锐。
他听到男人轻轻扣三声门,随后便向自己指示道:“请您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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