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害怕,只是……太刺激,那种被再次持续吸血感觉。迟筵为自己感官感到些微羞赧,并不敢将实情说出来。
这样继续依偎着温存许久,血族才彻底放开他,起身退开站到旁。
迟筵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尚且来不及整理自己被扯开衬衫和散乱头发便锲而不舍地问出自己最关心问题:“您是同意对吗?可以带朋友起走?”
他满怀期待又忐忑不安地等待着那个肯定答案,却听到对方依旧冷冽虚渺声音:“太天真,今天晚上,在这里,本来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刚才不过是因为你诱惑。不过依然可以答应你请求,但是有其他条件。”
太可恶,怎能……这样。明明又尽情地吸自己血。
心中含情。
室内光线很暗,迟筵双眼上蒙着丝带,无法窥见任何轮廓。他却能感觉到对方目光有若实质般始终在自己颈间流连不去。
猝不及防地,迟筵竟感到自己被人腾空抱起,他心骤然提起,下瞬就感到自己被扔在个柔软而有弹性东西上面。他摸到手下丝绸面料,判断这应该是张床。
很快他感到道阴影笼罩在上方,身体也感受到成年血族重量。
他不清楚对方这样做目,但想起自己承诺和交换条件后还是再次顺从地扬起脖颈,内心深处竟有种如释重负感觉——对方这样表现,应该是已经答应自己交换条件。
迟筵抓着自己衬衫,因为太过用力而将手中布料揉成团。他才发现自己衬衫扣子已经在方才全部都被扯飞,剩下只有最顶端领口两颗,他不得不自己努力将两边衣襟向中间拽到起,用手将它们聚拢以遮蔽身躯。
但他也知道自己此刻并没有反抗和申诉权利。对方没有说错,是自己太幼稚,以为能这样简单地达成目。
他尽力平复下呼吸,力持镇定道:“您请说,是什样条件?”
“个月内,三十天为限,想要你血时候,你就要来见,会派人去接你。”
“可是平时要上课,还要参加些活动……”迟筵下意识地找
个个亲吻落在他颈间,下秒单薄皮肤便再次被利齿所刺穿——对方似乎比上次急切许多,明明方才吸过血,却没有第次那般从容不迫,仿佛受到什蛊惑,再难抑制心中渴望。
迟筵同之前样下意识地用双手紧紧扣住对方肩膀,恍惚中感觉到对方手向梦中那样游走着点点爱抚着自己……他左手上戴着个金属质感东西,那应该是枚宽沿戒指……
这次用之前三倍时间迟筵才被放开。从他眼中流出泪水洇湿蒙在双眼之上黑色丝带,有些甚至顺着脸颊滑下去。
血族用手指轻轻触触濡湿黑色布料,随即低头轻柔地吻去他脸上泪滴,呢喃着耳语样安慰着:“……别怕,不会做什伤害你事……这里没谁能伤害你……”
他声音太过于低沉缠绻,意识迷蒙迟筵只能捕捉到前面“别怕”,却分辨不清后面那些话语。他这次用是自己实实在在声音,而不是那种飘渺传音,然而迟筵同样因为精神疲累而未能察觉出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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