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全身肌肉都因畏惧而紧绷着,勉强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虽然还弄不清楚此时情况,但他选择相信迟筵话。于是点点头,力持正常地走出去。
迟筵看着宋锦从门口消失,颗心放下去又提起来。背后窜过阵凉意,是他再熟悉不过,被那种东西盯上感觉。
他知道那个东西正盯着他。
它想走,害死他,它就可以出去。
迟筵伸手轻轻摩挲着胸前小瓷瓶,努力克服着内心紧张和恐惧。
迟筵转头看向那个人,“他”还保持着那个背对着他们,低着头,手放在头上搓动洗头姿势。
他时不知道该怎同友人开口讲。
如果他没判断错话,那应该不是人。
迟筵拉低宋锦,耳语道:“你听到刚才那个门房说话吗?‘十八号十九号快点出来,就剩你们两个’,这里只有两个人能出去,那东西是个地缚灵,它出不去。”
说到这里迟筵害怕得咽下唾沫:“除非它借着咱们中个人身份出去。”
,还有个比咱们先进来呢。”
他向迟筵身后努努嘴,迟筵转身去看,果然看见自己身后隔着两个莲蓬头还有个人正开着水背着身子在那里洗澡。
他直觉觉得有些不对,印象中进来时候那里好像并没有人。他小声对宋锦道:“大宋,你进来时候看到那个人吗?”
宋锦摇摇头:“没注意,刚进来时候就着急地找莲蓬头想赶快洗,刚才就直边洗头边和你说话,直闭着眼睛,没注意。”
迟筵也直面冲宋锦背朝那人,并没注意到对方是什时候出现,或者是对方直在那里,只是自己进来时没有注意。
他小时候被鬼害过,不止次。普通孤魂怨鬼
宋锦下子被吓住,迟筵说得太真,他只觉得毛骨悚然,寒毛根根立起来。他调转视线甚至不敢看那个方向,哆哆嗦嗦道:“……怎、怎借啊?”
迟筵没说话,沉默地看着他,似乎在想着什。
他半边脸被笼罩在浴室阴影之中,目光很平静,却看得宋锦阵阵发毛,不由得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尺子,没事吧?”
他吞口唾沫,放轻声音:“……你是迟筵吧?”
迟筵轻轻点点头,比个噤声手势,随后把淡绿色芦荟沐浴露倒在自己左手掌心,右手抓过宋锦手臂,蘸着沐浴露在他手背上快速画个符,同时小声快速嘱咐道:“注意点儿别蹭掉。你直接往出走,那东西能够感觉到你手上有东西,这里还有个人可以选择,就不会冒险追你。听快走别管,有办法,否则咱们谁都逃不。”
他又回头朝后面看眼,对方依然背对着他,低着头,双手放在头上搓动着,好像在洗头样子,莲蓬头上水刷刷浇下来,隔绝迟筵部分视线,令他看不清晰。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门房粗嘎喊声:“十点五分,十八号十九号快点出来诶,就剩你们两个。”
迟筵和宋锦同时低头看向自己手中号牌,迟筵十八号、宋锦十九号。
门房嘟囔抱怨声和踢踢踏踏离开脚步声起隐隐约约地传进来:“该关门,再不走就走不。”
宋锦干笑下,压低声音道:“门房记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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