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迎之向迟筵方向抬抬下巴,对管家道:“你自己和迟少说,出什事,让阿筵自己定夺。”
迟筵隐隐猜到这事和自己有关,却猜不到是什事。
管家垂着眼睛,很恭敬地又重复遍刚得到消息:“今天晚上酬天祭祭仪结束晚餐上,迟先生突然晕倒,现在已经被送回迟家,那面意思是,想让迟少回去看看迟先生。”
迟筵皱皱眉:“什意思?”
管家嘴里迟先生指是他父亲迟远山,他祖父现在闭关,这次酬天祭就是由他父亲代表迟家参加。但要是说好端端迟远山突然没来由地晕倒,然后就叫他回去,他都要怀疑是不是迟家又有什阴谋陷阱。虽然他觉得自己没什值得算计,除迟容,别人也没有非想置他于死地理由。
迟筵看着叶迎之,低头应声:“……晚上回去再叫。”
叶迎之也不逼他:“行,先欠着,晚上记得还利息。”
回到叶家之后,叶迎之没直接带他回小楼,而是示意司机开到主宅西面藏书楼。
迟筵知道这些地方放都是各家传承,外姓人都不许进来,也没想到叶迎之会直接带他来这里挑书,站在门口向里看看,没敢进去,踌躇地看着叶迎之:“迎之哥哥,进去不太好吧?这里不是不让外姓人进来?”
叶迎之倒不以为意:“人都要跟着姓叶,个藏书楼有什不能进。”直接领着迟筵走进去。
管家委婉道:“那边说是情况实在不太好,让迟少务必回去看眼。”
叶迎之摆摆手:“你直说吧,迟远山现在到底是什情况?”
管家斟酌瞬,小声道:“……有可能是最后面。”
迟筵瞳孔紧缩下。迟远山今年不过五十岁出头,上午祭祀仪式上他还远远地看见迟远山,完全没有最后面征兆。但管家不可能也不敢在叶迎之面前说谎,叶家治家很严,管家更不是无能之辈,他这说,应该是已经派人去核实消息,而不是只听迟家面之词。
迟筵看向叶迎之,垂下头:“想回去看看。”
藏书楼共有三层,里面没有人,排排都是直顶天花板黑色木制书架,迟筵进去之后也不知该从何看起。叶迎之帮他挑几本简单实用拿回去,回到小楼之后又拿出本自己当年笔记给他,让他同参考着看。
不过迟筵短期内是没法静下心学习,回到小楼后他先是陪叶迎之吃药,吃过药就被叶迎之抱回卧室。他被抱着上楼时候路心惊胆战,就怕叶迎之体力不支突然犯病,叶迎之看他眼睛睁得圆圆,笑着啄他额头:“你怕什?哥哥又不会把你吃。”
怕你身体撑不住。这话在迟筵嘴里囫囵地转圈,又咽回去。他现在学聪明,可不会再说这些惹叶迎之话。
晚饭是在卧室吃。他下午和叶迎之折腾两回后就直接迷糊着睡着,直到晚上七点才醒,晚饭已经备好,迟筵和叶迎之慢慢吃着,八点多时候正吃完,管家过来,说是有事要禀报叶迎之。
这些日子迟筵在,如果不是有紧急突发非要叶迎之处理不可事管家都不敢轻易来小楼打扰他。叶迎之和管家去书房,没过几分钟又重新回到卧室,管家跟在他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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