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迎之突然笑,低头轻轻亲亲迟筵发顶,沉黑眸子倒映着夜空,望不透,看不穿:“阿筵已经知道
说着说着,迟筵转过头看向叶迎之:“迎之哥哥,这多年,你为什不来看?你怎舍得让个人?”眼眶已经有些泛红。
瞬间叶迎之以为自己好像看到那个十六岁孤独无助地离开迟家少年,那个被他放在心窝里宠七年,却被迫着突然和他断所有联系少年。隔这许多年时光,又来追问他当年为什不理他,为什不要他。
叶迎之只觉得喉咙像被塞住般,说不出话来。他低下头闭着眼吻吻迟筵眼眶,停顿片刻才道:“哥哥那时候身体不好,后来又当上叶家家主,实在没有精力,也腾不出空闲来。是哥哥不好。”他自己也知道这解释有多苍白,迟筵永远是他心中排在第位,如果可以,如果允许,他又怎会舍得不见他。
迟筵却没继续追问,“嗯”声,像是接受这个看似合理解释,换个问题道:“迎之,当年叶家到底是怎回事?怎突然之间伯父和两个哥哥就都先后去,只剩下你个人?”
叶迎之垂下眼眸:“父亲年龄到,是寿终正寝,不知道他怎想,遗言说要把家主位置传给。那两个哥哥争那多年等那多年,当然不会甘心,所以他们终于联手干件事,就是要害死。结果没想到,反而反噬害死自己。这种事说出去不好听,对外就让说他们是感染急病死。”迟筵要问,这些事他当然不会瞒他。
还比叶迎之想象好很多,两人还是顺利到达西山。
迟筵扶着叶迎之慢慢向上爬,虽然他现在当然知道他迎之哥哥身体好得很,根本没什病。
两人在半山腰块平地上停下来。即使已经进入夏季,夜晚山间还是有些凉,迟筵背着个大包还提着个袋子,里面准备充足,停下来之后他就从袋子里取出块塑料布铺在地上,并将两个坐垫放在上面,又拿出块大毯子,等两人坐好后就用毯子把两人都裹在起。
叶迎之笑下:“东西挺全。”
他看向迟筵背上来大包:“包里装是什?”
没想到迟筵听完之后又问遍:“他们是怎死?”
“反噬死。”叶迎之也有耐性,又重复遍。
迟筵看向他:“怎反噬死?”
叶迎之这次表情变,凝视着迟筵:“阿筵,你是听说什吗?他们死完全是咎由自取。”
“知道。”迟筵抱住他,靠在他胸前,“只是想知道,他们怎会反噬死。”
迟筵把自己放在边背包抱过来,从里面掏出两罐啤酒,还有牛肉干等零食,递罐酒给叶迎之:“吃。”
叶迎之沉沉地看着他,把酒接过来,却没打开,轻柔道:“阿筵,你说过让听医嘱不许喝酒。”
“就们两个人喝酒。”迟筵笑着凑过去亲亲他,“哥哥陪喝点。”
叶迎之没再说话,打开易拉罐。要命都会给他,何况是喝酒。
迟筵喝着酒,讲着自己离开迟家之后事,偶尔和叶迎之碰下酒罐。很多事情他回迟家那次和叶迎之再重逢时候都讲过,只是那时候他没讲自己那段时间里,有多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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