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个梦而已,就怕成这样。”叶迎之伸手拧开床头灯,把爱人翻过去压在身下吻他,“可是你说让陪你,那今晚别想睡,可不许反悔。”不过就算到时候迟筵反悔闹着要睡觉,他也没什办法。
他刚找到阿筵时候对方分明没这闹腾黏人,怕委屈也是自己忍着。现在却这赖着他,说白还是他自己惯出来,怨不到别人头上。
迟筵喜欢和叶迎之紧密相连感觉,那时候他总觉得格外安心舒服,像是被对方牢牢护起来样,没什可怕。叶迎之愿意陪他他就很开心,当然不会反悔,闻言点点头,搂上叶迎之脖子。
两人果然纠缠到天亮,迟筵觉得累,昏昏沉沉得将要睡过去,意识朦胧之间听到枕边爱人抱着他发出声心满意足喟叹,随即俯身将唇贴到他左胸心脏处,轻轻吻吻。
迟筵只觉得浑身血脉颤,从心脏处窜起阵道不明悸动。
”
迟筵还想再问,可那老妇人却什都不肯再说,摆摆手便回到自己屋子。
那之后迟筵被接回家,按部就班地上大学、毕业、工作,除表哥没,家庭聚会时姑姑和姑父看见他总会不自觉地流露出点悲伤神情外,切都和过去没什区别。在接受心理治疗那段时间,他甚至也想过是不是真如心理医生所说,自己所认定“记忆”其实都是假,是自己幻想出来,表哥他们是因为山体崩塌而死,自己侥幸逃过劫,却不能接受这个现实,所以潜意识中编造出这样段诡异故事。
但那些过于真实细节又遍遍提醒着他,这切都是真。
甚至即使过这多年,那段经历还时常在梦中重现。
他听见爱人贴着他心脏小声说句什,好像是,“疼不疼”……
迟筵被梦吓醒后就睡不着,闭上眼好像还能听到那些隐隐约约鬼祟声音,总感觉自家卧室四壁上似乎也印着许许多多黑色人影。
他越想越恐惧,抱着身旁男人,像受惊吓小动物轻轻啄吻对方脸颊和唇。
男人在黑暗中笑笑:“宝贝,别闹,明天还得上班。”
“不管,”迟筵索性直接翻身压到男人身上,“迎之,陪陪好不好,害怕,睡不着。”
见男人没有马上回应,他声音愈加委屈:“不是故意招你,是真很害怕。”每次做到和当年那个洞穴相关梦,醒来后都觉得骨子里都是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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