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会儿开始打扫
才发现，就对于他
个人来说，这点面积足够他体验生活
艰辛。
三层客人去得不多，所以有些地方还真是落灰，他拿着块抹布通擦，擦完想过过水还得下楼，然后再上楼擦，过水时候再下楼……
跑到第三趟时候齐越看着他：“知道你为什
就考那个破学校。”
“为什？”顾中拿着抹布瞅着他。
“智商，”齐越叹口气，“你就不能拿个桶拎点儿水上去吗？”
“……你确定这不是考
吧？”顾中叹口气。
“不是。”齐越摇头。
“爱尔兰加威士忌对吧，”顾中拿起来又喝口，以确定齐越没再继续耍他，“酒量挺好，没准儿加也喝不出酒味儿来。”
“哟，”齐越笑，“那儿有，你要尝尝吗？”
“算，”顾中摇头，“怕你又给下什套。”
“尝尝这个咖啡，”齐越说，“喜欢。”
顾中拿起来看看，没看到咖啡，就看到大坨奶油，他迅速回忆下那个小册子。
“这个是爱尔兰咖啡。”他说。
“没考你，”齐越说，“喝吧，你个干杂活儿也不会考你。”
“哦。”顾中听这个就挺泄气，拿起杯子喝口。
聊聊……人生。
这俩词儿四个字简直就跟顾中烦躁之门钥匙似。
老爸最爱说就是：来，咱俩聊聊。
结局般是老爸掀桌以及抽他，或者是他夺门而逃，逃慢结局同上。
好些就是，儿子，这个人生啊……
“……你也没说有桶啊。”顾中有些无语。
“昨天也没说让你走人呢，你怎那积极地就替领悟呢？
“还有半小时你下班，”齐越站起来，“下班之前把所有桌椅都擦遍，地拖遍，收拾好吧台……”
“这半小时干不完吧？”顾中愣，之前齐越也没说杂役还有这项，“再说这桌子什客人走不就擦吗？还要再擦遍？”
“客人要直不坐那桌呢，你再啰嗦几句就要加班，没有加班费，”齐越笑得点儿掩饰都没有，“还有，你现在工资还是按有技能吧台服务员开……”
顾中迅速把杯子里咖啡喝，拿过抹布跑上楼。
之前顾中直觉得这炮楼虽说有三层，但每层也就放个三四张小桌子，三层加起来也没多大面积。
“这要是考你话，你觉得你能合格吗？”齐越说。
“嗯？”顾中愣愣，赶紧又拿起来尝口，“这个是……康巴纳？”
“问句你就改答案？”齐越笑笑。
“靠，”顾中把杯子放下，“就是爱尔兰。”
“错，”齐越挑挑眉，“这就是康巴纳。”
这种般不会挨揍，但顾中宁可挨八顿揍也不想听老爸先批判他人生再对比自己人生，最后还能得出个“你人生乱七八糟”结论。
现在齐越把这俩组合在起，让他无比郁闷。
坐到桌子旁边他时候连个谦虚听讲虚假表情都做不出来，只皱着眉说句：“你怎跟爸样，没事儿就争当人生导师。”
“是？这神奇，”齐越拿着杯咖啡放到桌上，坐到他对面，“要不你叫声爸爸试试。”
顾中张张嘴没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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