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刚送奶奶去医院拿药，就过来
。”小张摸摸肚子，“还有吗？还没吃呢。”
顾中转头看着站在吧台后头
齐越，这人居然
副悠闲样子，胳膊肘撑在吧台上看热闹。
“看干吗？”齐越问。
“人问还有没有早点。”顾中觉得自己脸上尴尬还没有散去。
“有。”齐越大概下也没找着借口，“给你做吧。”
大概是这句话语境在某瞬间让他觉得，这就是齐越下步要做事。
他继续低头吃面，眼睛往齐越那边瞟瞟，没看到齐越脸上表情，但能看到齐越没在吃面，正看着他。
“店里是不是……亏钱？”顾中吃完面之后还是没忍住问句。
“没有。”齐越说。
顾中看看他面前剩下半碗面，问：“真没有？你都没心情吃面，”
顾中低头吃口，虽然嘴就能吃出这就是方便面，但确还挺好吃。
“怎
样？”齐越问。
“挺好。”顾中点点头，“你真没在什高级馆子里干过？”
“真没有。”齐越说，“不过也许以后真去开个特别能装面馆，方便面不写菜单上，得懂人才会点。”
“那谁能懂啊……”顾中说到半心里收收，猛地抬起头看着他，“炮楼你不要？”
就……看看……”顾中捏捏眉心，“就……难看吗？”
齐越转过头，手撑着案台，打量他好会儿，脸上明显是绷着笑，然后才拿出手机，慢条斯理地划拉两下道：“看看啊……不难看，帅。”
“真？”顾中问。
齐越有些无奈地叹气，在手机上又截两下道：“发给你，自己看吧。”
顾中听到自己手机响声，立马拿出来点开看看，然后松口气道：“连脸都没拍，到你骗人还真是本正经，相当敬业啊。”
“还要现做啊？那算，太麻烦。”小说，“以为有多呢。”
“你要心疼就块儿吃呗。”齐越笑着把碗推到他面前。
“滚。”顾中说。
吃完早点，小张过来，顾中有些吃惊，炮楼十点半才开始营业，除那天轮上值日打扫卫生，都是指着点来上班。
小张看到顾中正在收拾碗，也有些吃惊：“咱们什时候开始管早饭？”
“不是，那个……那是……今天也不是你值日啊。”顾中突然有些尴尬还有些心虚。
“也许，也许，”齐越说。“只是随便说句，作为你直认为是个专业厨子这种至高评价回报。”
顾中松口气道：“吓跳。”
“这也能吓着。”齐越笑笑，“胆子是芝麻馅儿吧？”
顾中没说话，埋头吃着面。
说实话，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对齐越这句话有这大反应，那天齐越问他如果炮楼没还会不会记得他时候，他都没有如此强烈抗拒感。
“要不再补张？”齐越抬手把手机对准他。
顾中迅速闪开。
早点是齐越精心煮出来……方便面。还是用托盘端出来。
顾中捧着精致白瓷碗，看着碗里方便面，非常感动：“太有创意。”
“好久没吃方便面。”齐越坐在他对面，吃得挺欢，“这个是香辣牛肉面，味道还不错，加别料，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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