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小张在旁边应
声。
“哦。”顾中也应着，小张走开之后他小声问句，“去干吗啊？”
问完就后悔。
跟小张这种真正标准员工对比，他就显得特别不正常。
没等齐越出声，他就迅速拉开吧台抽屉道：“啊，送来牛奶记上没有……”
“
以为你要托盘甩他脸上呢。”齐越说。
“有那
神奇吗？”顾中说。
“你回忆下呗，”齐越笑笑，“你这年轻，你们青少年记忆力不是很好吗？”
顾中把托盘放好，手撑在吧台上看着门外。
是挺神奇。他不是个爱挑事儿人，脾气也谈不上差，但有人这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般是忍不住，不至于托盘，但也绝对不可能转身就走。
“嗯？”顾中看他眼，发现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
“真是你啊。”男生莫名其妙地笑得很得意，“手好点儿没？”
顾中扫眼自己手指，再盯着这人脸看会儿，想起来这是跟他们块儿打球……中专部学生。
没错，齐越没猜错，他今天就是跟中专部打球，这人防他，他没能把球带过去，还把手指给默伤。
“挺好，没事儿。”顾中说。
其实这段时间齐越情绪都有点儿不对头，以前靠窗边是看风景，现在靠在窗边是在发呆。
虽然只是偶尔状态，顾中还是注意到。
之前问过“如果炮楼没有”，后来又说“也许会去当厨子”，现在脸色又突然从未有过阴沉。
顾中没敢问他是怎，万是齐越比较私人事儿，他问会显得很多余。
而且除他自己，小张他们都没有感觉，没准儿是他想多。过于注意齐越举动。
“约老朋友吃饭。”齐越说，“你去吗？”
“不不不不，不去。”顾中赶紧摇头，齐越要不理他还好，这
他现在居然如此平和，宛如个中年人。
他看齐越眼，这应该是被某个大清早起来做N遍广播体操中年人传染。
但是不知道为什，这种感觉还挺不错，看着那边因为挑衅没有得到回应而有些不爽男生，他浑身舒畅。
憋人于无形，多完美状态。
“会儿要出去，今天晚饭不做正餐。”齐越说，“你跟小张到点自己锁门下班就行。”
“下回再戳，不，再打啊。”男生挑着眉笑得很愉快，“可以戴手套打。”
还真是小孩儿啊，当场鄙视过他之后，居然专门带着女朋友过来花几十块钱，就为当面再嘲笑他次。
“好。”顾中点点头。
齐越不知道什时候又站在吧台后头，正感兴趣地看着他，之前阴沉脸消失，现在看上去心情好像不错。
让顾中觉得自己之前所有感觉都是错觉。
“那桌要两杯拿铁。”小张过来敲敲吧台。
“好。”顾中赶紧收回思绪点点头，开始做咖啡。
自己大概真是圈子太窄，每天面对着齐越，脑子里就全是这人，就个别人都没注意到脸色，他居然愣在吧台这儿琢磨好半天，齐越什时候走开，什时候进来客人他都没发现。
他做好两杯拿铁，给那桌小情侣端过去。
“顾中。”男生抬头叫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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