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二楼比
楼要大，
隔
部分出来睡觉。”齐越说，“就看着跟楼下样，也够用。”
“你还真是永远都睡在店里啊。”顾中看着被隔出来
那面墙，“门也是藏起来吗？”
“就是个推拉门，比以前门贵倒是真。”齐越过去把绿植后面跟墙同色木门往旁边推开。
半个小屋露出来。
跟以前小阁楼相比，这里大不少，不过依旧是齐越风格，这回没有草垫，换成个厚皮垫子，顾中过去按按，里面塞应该是羽毛，很厚很软。
“加工资。”顾中说，“看地铁新线能到这儿，那就还要加上车补，餐补……”
“管饭。”齐越说。
“管饭也要餐补，车补餐补。”顾中说，“想起来还有什
补就再加。”
“好。”齐越点头，“要不账交给你管得，你想开多少就开多少。”
“这多不好，这待遇得是二老板。”顾中说。
“导完啊，“顾中说，“你没听懂？”
“听懂。”齐越点头，笑会儿之后又收笑容，“挺想你。”
“那什。“顾中按按肋骨，“也挺想你。”
“店里服务员没个机灵，看到他俩时候就格外想你。”齐越又说，这回嘴角带上笑。
“那你只能慢慢想着。”顾中说，“这儿离们学校太远，这机灵人是不会过来打工。”
那天事儿，”顾中听就知道他要说什，立马打断，“你平时吊儿郎当什都无所谓样子，怎这事儿就卡着过不去。”齐越没出声，很专注地盯着他。
“直以为你很潇洒。”顾中补充说明。
“换个人就潇酒，”齐越说，“对着你潇洒不起来，得考虑后果。”
“后果已经果完。”顾中说，“要出气人出气，该进去人进去，要消失人也消失，从……”
顾中拧着眉想想道：“从出院时候……不，从开始找你时候开始吧，就是以后，不是过去。”
“真舒服啊。”他说。
“躺会儿？”齐越走过来，转身往垫子上猛地倒，砸出个坑，整个人陷进垫子里。
“你……”顾中回头看看还关着门，“工作时间这不敬业是不是不太合适。”
齐越抓着他手腕，刚想拉时候又停
“当心闪着大牙。”顾中跟着也笑。
说实话，不笑他都没发现，自己打从住院到现在就没有这笑过，笑起来时候脸上肌肉都能感受到陌生而舒畅拉伸。
有些事就是这样，身在当中时候不知道，回过头时才猛地发现。
比如笑。比如对齐越思念。
叙完旧之后，齐越给他介绍下二楼结构。
“加钱呢？”齐越问。
“太远。”顾中说。
“去接你过来呢？”齐越继续问。
“你消失中呢。”顾中提醒他。
“哦，对。”齐越喷声，“你们那个破学校星期课加块儿都不够人家三天，你这儿给装什正经大学生呢。”
齐越盯着他。
“你能听懂吗？“顺中说，“给你做回人生导师怎样？”
“好。”齐越勾着嘴角笑笑。
顾中也看着他。
对视会儿之后齐越说：“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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