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瞧,发现又来个戴着面罩狐人少女,正要摆出严肃脸答话,嘴又给孙子捂上,而孙女则笑着答道:“是,这位……这位贵女,请问有何吩咐?”
她是瞧这少女衣服精美华贵,便用尊称,但那少女眯着眼儿笑:“不是贵女,和你们样都是田家女,你们可以叫红娘……你们家都在吗?都在话,跟到这边来吧!”
“有劳,请问这是要……”
“妹妹等着便是,不是坏事。”
红娘答着话儿,就把他们引到边排队,而这时他们才发现队伍已经开始分散,正被分流到张张桌前排队,周围也多许多手持长棍壮汉在维持秩序,敢乱窜乱走都要被抽。
二婶也没和老头再计较,呸口就走。她现在在给雾原秋打工,每天三斤半白米和三根火腿肠,也算上等人,没空和这老不死吵架——兼职消毒,家里还种着地呢,早点喷完药还要回去再干农活,等于双份收入,这笔账她算得很清楚。
老头骂都没骂痛快,气得心脏病差点犯。若是以前,他挥挥手就能命人将这泼妇打死当场,现在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滩遭虾戏,憋得脸色红紫青俱全,让后面壮妇看着他好阵狐疑——这绝对是犯狐瘟吧,该拉去隔离治疗才对,每抬去个又确认有病可是能换二两米呢!
少年接着赔笑解释,好歹没让这帮壮妇把老头给弄走,黑灰少女则继续安抚老头:“大局为重啊,祖父!”
老头子深深吸口气,强行压住怒气,开始平稳心情。
没错,确实该以大局为重,自己必须守护好天狐遗宝,绝对不能让它落到居心叵测之人手中,以备在将来某天能将它交回到真正天狐手中。
“这到底是要做什……”黑灰少女还要细问,但发现红娘已经又去后面,看样子是要继续挑人到这边来排队——这列全是人数较少残缺家庭,成员多是老弱妇孺,而其他各列各不相同,有以青壮为主,有以单身妇人为主,整个场面看起来混乱却又隐隐有着条理。
灰黑少女看会儿,觉得这天狐新领地倒自有章法,正准备告诉老头声,却发现老头已经被名狐人少女从车上扶起来,正走向远处张桌子,而她弟弟想跟上去却被拦下来,另名少女笑眯眯告诉他就在这里等候,不得越线。
周围不少大汉,偶尔还有大声喧哗或是扰乱队伍人被拖到边当众打屁股,少年少女也不敢造次,只能远远望着自家爷爷被扶到桌前张椅子上坐下,开始接受问话。
黑灰少女相当聪慧,哪怕还没彻底想明白这是怎回事,但已经隐隐就觉得要糟,而少年也有点反应过来,转头就向黑灰少女低声问道:“阿姊,怎办?”
黑灰少女刚要回答,
没错,身担重任,自当忍辱负重!
忍!
等这帮无知村妇喷完药,抬走伤病号,又有人把遇难者遗骸也运走,他才严厉又小声地说道:“你们要像样善于隐忍,绝对不能,bao露身份!们就这混进去隐姓埋名,守护好重宝,以谋将来!”
少年少女对视眼,继续推着他慢慢往前走,低头无力道:“遵命,祖父。”
“老人家,小弟小妹,你们是家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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