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才抹抹嘴,像是开玩笑又像是很认真地说道:“要是以
那种糟糕心情很难用言语来表述,哪怕他现在不缺钱,不缺人手,身怀巨力,个人能追打上百人,想起来仍然会心情十分恶劣。
除长泽老修女——这个他惹不起,这混血老太婆真是个古板圣母,见就让人头皮发麻。所以,除这位老修女,最多再加上美佐那小王八蛋,谁敢穷究他那段经历,他定会打爆对方狗头,连女朋友都不例外!
前川美咲以前遭遇,说不定比他还难堪还窘迫,不然不可能携幼女远走他乡。
本来还以为是家里太穷,不得不到大城市来打工,现在看看没那简单。
不简单到,让雾原秋眉眼都化开,望着前川美咲忙碌身影充满同病相怜同情。
美咲没对伤口瞬间被治愈有任何惊奇之色,这半年她遇到怪事够多,或者说雾原秋能做到这种事在她看来其实挺正常。
她只是微笑摇头,示意没关系,接着赶紧又去清理案板,清洗滴上去点点血迹,然后又白着脸笑着比划道:“去修学旅行是好事,回头帮雾原君收拾好行李。”
“那麻烦你,美咲姐。装好洗漱用品,再放套校服和些内衣就行,要有缺东西到地方再买。”
前川美咲回以温婉微笑,表示记住,会照此收拾行李,而雾原秋又坐回到厨岛边,随口说起别闲话,恍若没注意到任何异常。
他就是再不会和女人说话,再弄不懂女人心思,这会儿也明显感觉出来,前川美咲非常不想回老家,甚至提到她老家都会让她心生恐惧,十分不自在。
“这菜下饭!”
他吃口小辣椒炒肉就使劲扒饭,加倍欢快,前川美咲已经掌握他喜好,就算做点简餐,也十分对他胃口,能让他吃得眉开眼笑——越来越像他家乡口味,浓油重酱,在日本轻易是吃不到。
该死日料,真能淡出鸟来!
前川美咲弄碗底米饭陪他起吃,还把牧场白蘑菇炖青菜汤舀给他,神色慢慢重新温暖快乐起来——草原白蘑菇是口蘑中种,很适合熬汤,味道极鲜,现在已经过季,她好不容易才淘来。
这东西给雾原秋吃其实可惜,他分不太出食材好坏,反正就是胡乱往肚里塞,转眼把清炒包菜、小辣椒炒肉、小火煎牛肉碎以及半锅饭全吃,还喝半砂锅汤。
她应该是从老家被赶出来,只带女儿!
他没再好心办蠢事,想让前川美咲来个休假什,甚至也装不知道,就当看不出前川美咲在害怕——这种事就涉及到个人隐私,没必要追问不休,非要知道别人些痛苦难堪经历,所以做人嘛,该闭好嘴就闭好嘴,不要那有好奇心。
就像他样,哪怕是千岁、三知代或是丽华这些最好朋友,非要想搞清他当年是怎从天上掉进雾江里摔个半死,又是怎样好几个月动不,只能在床上吃喝拉撒,他样是会翻脸——那是他人生中最憋屈最无助最没有安全感段时间,当时他身上没有毛钱,就穿套睡衣,语言又不通,哪怕把他扔出大门,他除死根本不知道该怎办。
生存和自尊之间,该如何权衡?
该去讨好乞求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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