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折腾个多小时,剪彩仪式才算完工,接下来就是狐人们自己高兴事儿,雾原秋微笑着又招招手,在狐人们片仰慕眼神中就溜,而等普通狐人们看不到,他立刻叹口气。
他不是干这个料,很不习惯,但他现在是天狐,这种事不露个面,不郑重其事下,狐人们就会以为他根本不重视,不利于下步工作开展——他已经从华夏订“五小工业体系”,下步就是准备修建各种工厂,工作还多着呢,大搞建设这口气不能泄!
容娘立刻奉上手帕请他擦擦头上汗,还赶紧命人张罗茶水,而黄太公也清楚雾原秋性格不喜欢参加这种活动,赶紧道:“尊上要不要先找个地方稍微休息下?”
雾原秋摆手道:“不必,直接去研究院分院。”
他平时进壶里来,更多是待在界山山谷中钻研“天地秘纹”,毕竟花大半天跑到壶中城里来太浪费时间,所以如果没有特别重要事,他般是懒得动弹,通常会把很多事堆在起次性解决。
工作十六个小时,花近八个月才修好,绝对大工程,必须好好庆祝下。
典礼现场彩旗飘飘,鼓乐齐鸣,七百多正接受强制性义务教育小狐人也被放假,排成数列,起高唱赞歌《世上只有天狐好》,其余成年狐人大多穿着蓝色、黑色牛仔布工服,也笑得十分憨厚,雾原秋站在平板车上进站时往下瞧,精神恍惚之中,还以为自己又穿越,跑到华夏五六十年代。
“尊上,请剪彩。”
壶中城官僚体系也有苗头,形式主义搞得不错,市长黄太公恭恭敬敬请元首大天狐下车,立刻奉上把金灿灿大剪刀,请他为车站正式运营剪彩——火车早就该正式运行,就是为等雾原秋空出时间才直拖着。
雾原秋也没办法,仪式感有利于提振士气,六七千人熬七八个月才完工,成果必须肯定。
比如这次就是,这次是壶中城研究院提交报告,说是有重大发现,他这才挪动尊贵屁股过来趟,不然剪彩还得再往后拖两天,黄太公和容娘他们还是得接着试运行新铁路,完工是完不工。
黄太公知道他性格,连忙把准备好三轮农用车叫来,把天狐装上就带着去研究院,而雾原秋顺路还去看眼晁风和龟姐——晁风还在蛋里重生,看样
而且他也不好意思不剪,这铁路能通车其实和他关系不大,他顶多也就是当阵子搬运工,其余全是狐人们自己干,他几乎算是坐享其成。
他笑着接过剪刀,又和这次铁路修建有功人员握手,然后在零零散散闪光灯中,“咔嚓”刀剪断红绸。
然后再次拿着剪刀向着“记者”微笑,又拍几张照片——壶中城现在有报纸,不过只有大页,算是个官方通告渠道,而“记者”当然没有独立性可言,全是领雾原秋薪水,每天主要工作就是吹他彩虹屁。
剪彩又引来狐人们阵欢呼,而雾原秋接过黄太公递过演讲稿,说些官面套话,又表彰“功臣”。
然后宣布集体发完工奖金,不过心算下数额,又觉得脑袋有些痛,也不知道该再往壶里折腾些什,才能把这些新印出来钱消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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