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发个句号,要走那辆摩托。”江阔说。
“你反正也不开那个,”大炮说,“要没她回家拖着阿姨出门,你都不知道哪天能出来。”
“嗯。”江阔应声。
“前面路
“跟你亲哥还……”江阔话没说完就被她打断。
“到关键时刻就亲哥,是谁忿忿不平红颜料写血书要求彻查医院是不是把咱俩顺序抱反。”江说。
“这种陈年老账就不翻吧……”江阔阵尴尬,“说吧要什。”
“要不就那辆摩托吧,你不是直嫌弃它劲儿不够,不嫌。”江说。
“车让爸锁保安部仓库里。”江阔说。
“你大爷!”大炮拍方向盘,“你离间谁呢?今儿也就是求着你,给你点儿好脸还来劲!现在就给你扔下去你信吗?”
“开你车。”江阔说。
时间上估算还是准确,车刚开上县道,还没把杨科就地扔下车,江阔手机就响。
不过显示号码并不是江郁山,而是江。
江阔松口气,接起电话。
“这胸有成竹?”江阔转过头,“能养活不少熊猫吧?”
“因为你讲道义啊。”杨科笑笑。
“滚!”江阔气壮山河,“大炮!会儿出城给他扔路边!”
“好嘞!”大炮也气壮山河。
杨科给老爸报地址,在城北,是去高速最近入口必经之地,地点本身很可信,加上杨科和杨科手机演技,就更是可信。
县道。”
大炮也转头看他眼:“九天瀑布?”
“九天瀑布。”江阔往椅背上靠,伸手把后视镜转过来,看着后座脸平静杨科,“去投潭z.sha啊?”
“可是刚帮完你。”杨科说。
“给扣个绑架还揍人屎盆子,”江阔说,“还要谢谢你吗?”
“去要,”江说,“你什时候想开,可以租给你,年卡九五折。”
没等江阔再出声,电话挂断。
“什情况?”大炮问。
“切顺利,”江阔低头拆着手机卡,“让你给买卡呢?”
“这儿,”大炮从兜里掏出张手机卡扔给他,“敲你笔吧?”
“出城吗?”江问。
“没有。”江阔说,“能那傻吗,肯定不会再走青年路,走……”
“不用装,自己。”江说。
“刚出来。”江阔看眼窗外。
“怎谢?”江问。
所以这会老爸人肯定都去那个高速口堵人,在他们发现不对之前,江阔有起码半小时时间,足够出城。
就算再打电话问杨科也没用,在杨科剧本里,大炮已经把他手机给砸。
“没全扣头上,”江阔说,“又得谢谢你是吧?”
“不如全扣头上,”大炮说,“爸拿点儿招没有,江总拿更没招。”
“那就不可信。”杨科说,“毕竟你直都是江阔狗腿子。”
“你不是正在谢吗。”杨科说。
“那是讲道义!”江阔提高声音。
“你不讲也可以,”杨科说,“你看你爸是信你还是信。”
“这儿有行车记录仪,”江阔指指车上摄像头,“你放屁,每个这里头都有记录,你说他信谁。”
“但是你不会拿这个出来。”杨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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