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被他按断在
火柴盒上。
他拿出第三根，竖着按好，看着江阔：“有没有什
窍门？”
江阔把椅子往前拖拖，凑过去伸出手指，在他按着火柴
指腹上轻轻碰碰：“这里，别按太实……”
话还没说完，段非凡手指
抖，被按着那根火柴从侧方弹出。
干脆利落地转着圈向前，翻腾着，砸在江阔脸上。
江阔胳膊撑着膝盖，往那边靠靠，看着他动作，目前为止，段非凡动作很标准，按照这个动作，弹就能点……
火柴从段非凡指尖弹出来，干脆利落地转着圈向前，翻腾着，砸在江阔脸上。
江阔没动，看着他。
段非凡也没动，跟他面对面定会儿：“还好没划着。”
江阔抬手在脸上擦擦。
“……还会停电？”江阔对宿舍绝望又加层。
“真新鲜，”段非凡说，“哪儿不停电？”
江阔叹口气，拿出根火柴，立着按在磷面上，轻轻弹，火柴唰声划着，转圈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火焰冲上燃烧着。
他吹灭火，又拿出根。
再次轻轻弹，火柴被划着，转圈又立在指间。
“费劲死，”段非凡说，“你要就拿叉子扒拉要就拿盒儿直接吃，你推冰壶呢？”
“你跟卢浩波结仇就是因为你嘴欠，没有别原因。”江阔拿起叉子，把蛋糕扒拉到盘子里，坐到边开始吃。
蛋糕吃到嘴里时候，江阔又有些难受。
这还是他第次过生日时候不在家，不知道江总夫妇俩会不会想他，还好江说21号会回家。
那到时他要不要给家里打个电话呢？
那不可能，”段非凡说，“这种事儿不是三千四百块钱就能买。”
江阔好半天才算明白这三千四百块钱怎来。
“谢谢。”他说。
“吃蛋糕吗？”段非凡问。
“吃吧，”江阔走过去，“再放就不好吃。”
江阔闭闭眼睛，深吸口气：“段非凡，如果不是需要你帮
装下洗衣机，你这会儿已经挨揍知道。”
“怕痒。”段非凡搓搓指尖。
“谁他妈手指
“再试试。”段非凡又拿出根火柴。
“你冲那边。”江阔指指门方向。
段非凡侧过身，对着门，气沉丹田地酝酿会儿。
“嚯！”
火柴这回没有弹出去。
无意识地划到第四根时，段非凡伸出手。
“嗯？”他看着段非凡。
“试试。”段非凡说。
江阔把火柴放在他手上。
段非凡也拿根出来，立着按在磷面上。
有闺女陪伴，他们还需要离家出走儿子吗？
或者江总会给大炮打个电话吧，然后大炮举着手机送过来。
吃完蛋糕，还没听到查寝组离开声音，他百无聊赖地拿过桌上盒火柴。
“你抽烟啊？”他问段非凡。
“有时候停电，”段非凡说，“点蜡烛用。”
“那直接吃，”段非凡说，“21号再祝你生日快乐。”
“嗯。”江阔点点头。
段非凡伸手直接拿小碟子往那块蛋糕中间戳，切走半。
相当省事。
江阔拿另个盘子，想把剩下那半弄到盘子里，但把蛋糕从盒子这边推到那边也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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