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个赌注是不是有点儿不对等?”江阔愣愣。
“你妈有过什对等事吗,你得帮爸爸保住酒店。”江总说,“儿子。”
“啊——”江阔靠着椅背声长叹。
“你既然选择上这个学校,那就跟大家样,”江总说,“年底回家流水给们看看,也不是不让你用,主要还是希望你试着过过,别在家混完换个地方接着混。”
江阔看他眼。
有些不爽,但又感觉没有资格不爽,毕竟江差不多两年没问家里要过钱。
“阔啊。”江总拍拍他胳膊。
“嗯。”江阔应声。
长时间,但问得这全面,多少也有些奇怪。
“你卡里还有钱吗?”江总突然问。
“就知道!在这儿等着呢,”江阔转过头,“怎,还要断经济啊?”
“断你经济干嘛,省点儿,”江总说,“这事儿不是决定啊,是你妈。”
“怎?”江阔很警觉,“妈要断经济?”
“刚问你那多,就是想看看你在这个环境适应得怎样,”江总说,“现在看起来,比想象要好很多,既然这样,就试着改变下自己吧。”
“嗯。”江阔应付声。
“你妈觉得你肯定会用原来钱,”江总说,“觉得你可以不用,所以俩打个赌。”
“赌什?”江阔问。
“你妈要是输,把她咖啡馆给,”江总有些沉重地说,“要是输,她要新区那个酒店。”
“不断,”江总说,“你妈多方打听下,觉得你每个月生活费三千五应该够……”
“两顿饭就没。”江阔坐直,“她跟哪个多方打听?”
“你今天这顿饭能吃千七百五?”江总计算得非常精致。
“随便吧。”江阔笑。
感觉自己会儿应该查下卡里还有多少钱,他直都没太注意过,应该还有不少,三不三千五对他没什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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