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阔应
声。
正想说下次再约吧，杨科追句：“那
过去找你。”
“你是不是有病。
“不接吗？”段非凡在他身后问。
“不接。”江阔很干脆。
电话断，接着消息提示音响。
“开始直接发消息不行吗。”江阔啧声，拿出手机看眼，“你大爷！”
【杨科科科科】接电话
“那比去打扫垃圾强多啊，”江阔转头小声说，“他去吗？”
“当然去。”段非凡说。
“你最近还做兼职吗？”江阔问。
“不，”段非凡说，“就放假做做……怎
，你还想体验吗？”
“没，”江阔说话
时候手抖下，线歪，他叹口气，擦半天，“体验得够够。”
江阔把衣服塞进衣柜之后，他俩又从阳台回来，马啸看上去心情不错样子，冲江阔笑笑。
江阔也笑笑，不知道笑什。
假期结束之后好几天，感觉上课时候不少人都还没精打采。
江阔是感觉他直就没进入过状态，暑假，军训，没上几天课又是中秋，十……这会儿突然发现下个假期要在两个月之后，顿时有些绝望，课上得更是睡意满满。
下午两节高数上完，离开教室时候江阔感觉整个人都是闷。
说，“把给她们。”
“……靠。”江阔点点头，这都行，牛逼。
几个大箱子拉到宿舍门口，是唐力他们几个帮忙搬进去。
“也不是太重，应该没有几件衣服，”李子锐说，“怎这大个箱子？”
“不知道。”江阔说。
在他回复时候，杨科电话又打过来，他正在打字手指条件反射地接起电话。
“干嘛。”他只得问句。
“出来吃个饭吧，”杨科说，“在你们学校附近。”
“已经在食堂吃。”江阔说。
“食堂？”杨科听上去很吃惊。
“本来也不需要体验这些。”段非凡笑着说，“你那个发小，如果有可能，跟他合伙不比兼职强吗？”
“他读书可以，创业别逗，”江阔啧声，“他都不如大炮，而且假期结束都快半个月，他也没找，估计已经让人卖。”
就不能背后说人。
晚上在食堂排队准备买饭时候，还没被人卖掉杨科把电话直接打过来。
江阔不想接，不熟人，发个消息不行吗，非得打电话。
后面跟着是制图基础，江阔看着桌上堆工具，什都不干也觉得困。
当初挑专业时候跟抓阄差不多，根本不知道这专业是干嘛，要学什，现在节节课上下来，迷糊得很。
这个制图，光各种工具，各种规范都够他晕，现在还要画寝室区平面图。
“你刚找马啸干嘛呢？”他趴在桌上，比着尺子。
“有个文印店兼职，问他去不去，”段非凡说，“晚上和周末，差不多就是坐那儿，弄弄电脑和打印机。”
打开箱子看眼，江确是按他单子上衣服给他寄过来，但每件衣服都用专门架子固定在箱口上，可以防止挤压。
除毛衣那些可以压，个箱子也就放四五件。
“真讲究啊。”李子锐感叹。
“马啸。”段非凡拍拍马啸肩，走到阳台上。
马啸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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