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这样吗？”段非凡问。
“能，
妈有时候逛街不想开车，就让他们过来接，逛完再送回来。”江阔说。
“这次回家让他们看看你变形记
优秀成果，下学期就可以回到之前生活里
吧。”段非凡说。
“未必，”江阔说，“也不觉得这样有什
过不下去，马啸那样是真不行，现在这样还成。”
“那是你有退路，”段非凡说，“你过成什样都知道只要你愿意，下
秒你想要什就能有什。”
“您这好脾气不也单着，要没，您这会儿正跟单身男子自助会块儿吃狗粮麻辣烫呢，哪儿来底气跟叫板。”江阔说。
“……你好久没这呛人。”段非凡很感慨。
“你要乐意给你呛到明年去。”江阔说。
“不必，谢谢。”段非凡说。
节假日里尤其跨年这种日子里，自然要去最繁华地段。
“学校正经社团。”段非凡说。
“……那社团都搞点儿什活动呢？”江阔说，“狗粮烧烤。”
“节假日无伴可陪人凑块儿出去逛街。”段非凡说。
“那咱俩可以参加。”江阔说。段非凡看他眼，笑笑。
“哦不对，”江阔手指在方向盘上弹弹，“咱俩这算是有伴儿。”
门，”老刘交待，“明天晚上才在。”
“知道。”段非凡说。
车开出去照例还是先去加个油。
江阔回到车上，手里加油卡在方向盘上敲好几下：“马上没钱，谁能想到，加油卡里马上要没钱。”
“要不把车停回去，”段非凡说，“公交车地铁任选，想阔气把可以叫个车。”
江阔看着前方没有出声。
“前面要右转进停车场，”段非凡提醒他，“开车呢，注意力集中点儿。”
“最近真想好多事儿。”江阔打转向灯，看看后
“这儿来过。”江阔说。
“是，”段非凡说，“你第次让人排着队搬东西进宿舍时候，那个商场就在前面。”
“那去那儿停车吧，”江阔说，“黑卡可以停VIP层，不用找车位，也不用给钱。”
“行。”段非凡笑起来，“前阔少还是有点儿好处啊。”
“多少还是有点儿，”江阔说，“会儿要是累饿，那儿还有免费下午茶……靠，早知道是来这儿，应该约他们车接送啊。”
“……嗯。”段非凡点点头。
“董昆有女朋友吗？怎从来没见过？”江阔问。
“他高中同学，”段非凡说，“学校离得远，见面得三个小时车程，平时见不着。”
“董昆居然也有女朋友。”江阔叹气。
“怎你还不服上？卢浩波女朋友还挺不错呢，”段非凡说，“这帮人里谁有女朋友都不奇怪，你有女朋友才最奇怪，哪个女生受得你。”
“不差这次，”江阔发动车子开出加油站，“好歹是要去跨年……”
说半他又停下，过两秒才看看段非凡：“是去跨年吗？”“跨呗，”段非凡说，“今天晚上宿舍估计没什人。”
“楷模们都怎过？”江阔问。
“董昆跟媳妇儿过，”段非凡说，“别跟着单身男子自助会去活动。”
“单身男子自助会？”江阔笑起来，“还有这别致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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